十二月中旬,十度以下的低温,清晨的风刮在脸上已经冰凉刺骨
江寻穿着昨天买的黑色羽绒连帽服,她套上帽子,帽子上有一对可爱的熊耳朵,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肤在纯黑的印衬下,越发白得像不染尘埃的初雪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小区里到处是一片百花凋零,枯叶满地的景象
江寻围着人工湖,不疾不徐的走着,慢慢把脚活动开
“呵,美女?”耳旁突然落下一道话音,然后,傅昀阳带起一阵冷风从她身边掠过
她张着嘴,有点不敢置信,这是什么种操作?
自己早上是紧张过头有点胡言乱语,不过这都谁害得啊?一天天跟被害妄想症似的,就怕被人惦记
她好像除了那封情书,没对他干什么吧
“神经病”江寻小声的低估了一句
傅昀阳“……”
他都没说神经病,她凭什么说?生气,好想回头怼回去,但是他不能
别回头,面子会掉,等下一波
江寻慢走了会,感觉脚底有些发热,在寒风中的四肢有点舒缓,于是慢跑起来
然后
“你才神经病”沉稳的脚步声带着熟悉嗓音又在耳边响起
她扭头,只来得及扫到傅昀阳绷紧的下颚和严肃的嘴角,那人便跑远了
所以,这人是记仇?和她杠上啦?要不要这么幼稚?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幼稚”她又嘟囔一句
傅昀阳脚步顿了顿:还来?行,给我等着
一圈后
傅昀阳目不斜视的路过,漫不经心的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