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说看着她熟稔的动作,好一会才被她的声音打断。
“小姐,需要喝什么……”紧接着是她的一声错愕,“姐?”
晚说很怀疑,她是在……叫我?
晚说抬起头注视她的脸……
额,我好像忘记这家夜店,晚溪在这里打工……要碰上的几率,或许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显然晚溪生气了。
晚说神色有些焦急,没回答她。
“你答应我的就是这个意思?”
晚说心一慌,摇摇手,“别误会。”
“我眼见为实,误会你了吗?”
“我……”晚说别扭地挠了挠头发,“我下午睡过头了……”
“你还有脸说!”
“没有脸没有脸。”晚说害怕地用手机抵在自己脸上,深怕她揪自己的脸颊。
天哪,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身份完全颠倒啊。
“没有脸还不赶紧的,回去。”晚溪扯开她的手机,“快点,再我还没后悔的时候快点回去,别到时候我一没忍住就跟梓锡哥汇报去了。”
“晚溪你就会用这招,你不能换个招吗?”晚说跺着脚,“你怎么不想想我来这是有原因的。”
“你还有什么原因?”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书包在我同学那。”
“嗯,然后呢?”晚溪装着一脸耐心。
“然后我就去找她了呀。”
“再然后呢?”晚溪挑眉。
“再然后就是,她在这里啊,我在等她出来。”
“哦,这样呀。”晚溪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装的很过头。
“哎呀,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你怎么就不信啊。”晚说急得像是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
晚溪看着想笑,却忍住了。
“我信啊,你没看见我什么都没表示吗?”
“你什么都没表示,那就更奇怪了。”晚说一眼就明白晚溪的小心思。
晚溪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跟晚说来到环城,背后都是梓锡哥搞得泡泡,她又不是不明白。从小开始,晚溪就是梓锡哥安排在她身边的一个眼线,只要晚说一做他们觉得不称心的事情,晚溪会在第一时间内向梓锡哥汇报,再经过一会儿的时间,训斥自己一顿。
那时月琴姐才是自己的监护人,她都没把自己看得那么严,偏偏就是梓锡哥把自己看得像块宝似得,不许她被别人欺负。虽然从小没有体会过亲身父母的爱,但却给了她一个与众不同的关爱,所以她才能活的那么无忧无虑,那么甜美,那么单纯,甚至还有那么一点随心所欲。
晚溪不说话,盯着她,仿佛要把晚说心里所有的想法看个明白。
就在这时,周青青的出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宁静,她一上来就拍她的肩膀,晚说吓的腿都软了,一个屁股坐在了红地毯上。
与此同时晚溪急速地从柜台里面出来,蹲下扶住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