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干净。”她的女孩儿,很干净。
昨晚她还是第一次,想到这里,易时南抿着唇笑了。
“就算没有其他男人,那男朋友呢?”叶晨逸心里藏不住事,不吐不快,“你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易时南擦拭叶子的动作微微一顿,随手把手帕扔进了一旁的小水盆里,抬眸看向叶晨逸时,湛黑的双眸似有寒光乍现,语调却平平静静。
“晨逸,你今天的话,貌似有点多了。”
叶晨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易时南已经生气了,他动怒的时候,语调会愈发的平静,能一直平静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沈稷来的时候,易时南还在鼓捣他的那盆月季花,叶晨逸正坐在沙发上独自抽着烟。
“晨逸,你这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也刚来没多久。”叶晨逸声音低低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看来昨晚你家晓月还是心疼你的嘛!”沈稷笑着打趣了一句,便朝着易时南走了过去。
叶晨逸冷哼了声,晓月要是知道心疼他,他就不会跪三个小时的榴莲了,那丫头,对他下手可狠着呢!
“来了。”
“时南!”
沈稷双手抄兜,站在易时南的对面,看他细心的给花修剪枝丫,修长手指间握着一把小剪刀,动作十分熟练,常年握剪刀的缘故,易时南的手指上,有薄薄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