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次狗是当，当两次狗也是当，要不本太子再当狗一次。”他没脸没皮的将脸奏过来。

“你可以试试？”我转头，他的脸近在咫尺，我冷冽的看着。

“我只是想感谢你，如果你真生气的话，我的脸给你揍几拳解气，如何？”他真歪起头，做出让我揍脸的架势。

揍他？他到时候把这份气发泄到我父亲他们身上怎么办。

我转过头，不在搭理他，继续往河里砸着石子。

“焰溟熠，一架功成万骨枯，你血染燕都，有成就感吗？”

过了好一会，我看着河水里散开的波光，开口问道。

“这本就是一个充满血腥的世界，自己不强，别人则强。”他将一颗石子砸得很远，话语极为淡然。

他的话，确实如此。

这本就是一个充满血腥的世界，自己不强，别人则强。别人强了，自己就该灭亡了。

春秋战国时期如此，三国时期如此……

我没有在说话，坐了一会，起身拍拍皱褶的衣裙，自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