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墨采女,墨尚书,皇上虽然有伤在身,需要墨采女在旁伺候,但墨采女也要多注意身体,尤其莫要山胎气。”
墨梓凝闻言冷冷笑道,“这是墨尚书的,还是尹公公你的?”
“墨尚书素来不善言谈,奴才只不过是帮墨尚书表达心意。”
还真是会狡辩,墨梓凝打量扭捏不肯抬头的尹珏道,“不善言谈,哼……你拿些银子出来试试,看看是墨尚书不如你,还是你不如墨尚书。”
尹珏错愕,顿时没了自信,“是杂家错了。”
“既然知错,还不快!”
瞄了眼龙床上昏睡着的赵瑾年,尹珏上前附耳道,“墨尚书,夫人外出游玩,墨尚书孤枕难眠。”
“墨尚书同你这些作甚?”墨梓凝才不信她那钟情母亲一生的爹会晚节不保,出这等放肆话来,还是对着一个太监。
“您还不知道吧……”尹珏神神秘秘地道,“墨尚书看上了不得护卫,故意给奴才听,如此,皇上和墨采女心里都有了数,或许这门亲事就有望了。”
“什么?”墨梓凝眼前直冒金星,“墨尚书连皇上的人都敢惦记,他是想找死不成?”
“墨采女,您这话的,皇上心里眼里都是墨采女,旁的女子根本不放在眼里,不得也不可能不嫁人,这墨尚书也算有些文采,郎才女貌,算是般配了。”
“我呸!”墨梓凝手指尹珏道,“到底是谁给你出的主意,连忠心耿耿的不得都算计,是不是他?”
着,墨梓凝手指睡梦中的赵瑾年,吓得尹珏打躬作揖,“墨采女,您这是做什么,皇上睡着呢,哪里能告诉奴才这些,都是奴才自己的,您可别再指了,以下犯上可了不得!”
墨梓凝较劲,叫不得现身。
不得立于门前道,“墨采女,有何吩咐?”
“有人往你身上泼脏水,你听到了没有?”墨梓凝瞥斜着尹珏问不得。
“不是泼脏水,确实墨尚书有过这些话,不得能有幸成为墨采女继母,也算是荣幸之至。”
肯定是自己没睡醒,或者是一孕傻三年,否则怎么可能?墨梓凝抬手拍了拍脑袋,“头好晕!”
尹珏和不得栽赃陷害成功,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赵瑾年悠悠醒转,拉住墨梓凝的手道,“你这是做甚?脑袋本就不大好使,再拍莫不是想要成傻子?”
被赵瑾年拉住,墨梓凝看着赵瑾年欲语泪先流,“求皇上准臣妾出宫,去见见那绝情寡义的爹。”
“墨尚书怎么了?”赵瑾年一脸茫然,不像是装的。
“臣妾的娘出外散心,墨尚书才寂寞了几,就惦记上了……”墨梓凝到这里,气愤到不下去。
赵瑾年脸色阴沉下来,问道。“墨尚书惦记上了何人?”
墨梓凝狠狠心,供出自己老爹,“惦记上了不得护卫……”
“大胆,不得护卫跟随朕多年,就算要嫁人,也不可能嫁给垂垂老矣的墨尚书,再者,墨尚书是如何知晓不得护卫是女儿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