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明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心里差点崩溃,苦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欢道;‘’这里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不能作为你不在场的证据,因为,你完全可能指派你的同伙策划这里的事情,与此同时,你亲自实施了对吕恒的袭击,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覃明欲哭无泪,苦笑着点了点头。
李欢继续说道;‘’你说这里死了两百多人,其实不对,事实是那两百多人已经带着你们抢夺的五十万官银躲起来了,或者是正在偷偷的运往什么地方,我说的对不对?‘’
覃明拼命的摇头,他现在才明白敌人杀死这两百多人的目的,这两百多人现在又烧成了灰,自己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自己若是李欢,恐怕也会这么想。
李欢眯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覃明也叹了口气,道;‘’我说我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你们信么?‘’
宫虎冷笑道;‘’每个犯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李欢阻止了宫虎,道;‘’那你说说看。‘’
覃明苦笑道;‘’前几天我们在清风镇因为没有渡船,耽搁了两天,所以才遇上了吕恒大将军的车队,我以前并不认识吕恒,吕恒也不认识我,那天在黄龙镇太白仙居酒楼,我们却同在一张桌子上喝酒,所以吕恒大将军出事以后,可以准确的叫出我的名字来诬陷我。‘’
李欢心里一动,道;‘’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故意算计你,而不是你算计吕恒?可是吕恒为什么一口咬定是你?‘’
覃明摇了摇头,道;‘’嘴在他身上,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也不能因为他说是我就是我,总要拿出证据来吧?‘’
宫虎冷笑道;‘’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覃明叹了口气,不想再争辩,把腰间的玉笛拿了出来,道;‘’如果不是这支玉笛,恐怕我也有可能成为一具尸体,而这支玉笛,是有人让故意让玉笛公子送到我手上的。‘’
李欢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道;‘’玉笛曲子驱蛇,我也听说过你和苗疆少女的风流韵事,可是既然有人要算计你,为何又要救你?‘’
覃明苦笑道;‘’如果我死了,他们还能嫁祸于谁?正因为我没有死,所以你们都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来了,真正的凶手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赃物,逍遥法外。‘’
李欢摇了摇头,道;‘’这只是你的推测,你没有任何证据。‘’
覃明热血上涌,怒道;‘’你们不也是推测么?‘’
宫虎冷冷说道;‘’我们不单单是推测,我们有吕恒大将军的证词,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覃明心里凉了半截,说了半天,自己的嫌疑越来越大了,摸了摸鼻子,道;‘’我还有话要说。‘’
李欢道;‘’什么话?‘’
‘’再见。‘’
话音刚落,覃明已经如一阵风一般脱出了捕快们的包围圈,几个起落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捕快们相顾愕然,刚想去追,李欢却拦住了他们。
‘’不用追了,他一定是去找吕恒大将军当面对质去了,我们去黄龙镇等他就行。‘’
‘’他不会杀吕恒大将军灭口吧?‘’宫虎狐疑的问道。
‘’吕恒都已经说了,如果他杀了吕恒,也于事无补,只会加重他自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