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溢对此却不作回答,他自顾自得斟了一杯酒,说起另一话题:“我一直很好奇李兄师承何处,剑法出神入化。”
李阳摸着剑柄,眼直直望着魏溢,心里想着莫非是这剑法露出什么马脚,说:“师承山野人士,师父他已经很久不入江湖了。”
魏溢再替李阳斟了一杯酒,大笑:“李兄,喝酒啊,我与李兄一见如故,连师父都如此相似,当真是知音难觅啊。”
魏溢举起酒杯就喝了进去,笑着,还示意李阳喝。
说不上哪里不对,李阳看着魏溢憨厚的神态,一时觉得自己有些多疑,喝起了酒。
但多年的直觉告诉李阳,魏溢发现了,而且可能不止如此。
小河摸着王大娘的额头有些担忧,家丁小石头在一边看着,着急得问:“我娘她怎么样。”
王大娘迷迷糊糊地梦呓:“别走……别,别离开我,我们,我们一起离开。”
小河着实奇怪,她看着王大娘就是普通的风寒,怎么这几天老是高烧不退。
她再摸着脉象,虚的很,但并无不妥,看着王大娘痛苦地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她疑惑得看着小石头:“你娘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小石头眼神闪躲,却道没有。
“你娘她这是有心事郁结于心。”小河看着小石头可疑的神态,几乎明白了这完全是心病。
“心病的话,普通的药很难治的,只能好好与王大娘说说话。”小河起身,“放心吧,只要心事解了,病很快就会好,我先走了。”
有些话还是要母子两人才能聊得开,小河想她还是走了留给两人谈话的空间。
烛上的灯火跳动着,小石头看着他娘虚弱的神情,坐到她身边去,流着泪:“母亲,不要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爹会在天上好好看着我们的,你要好好振作。”
说着,小石头握紧他娘的手陷入了沉思。
天微亮,小河起来,看看王大娘,一旁小石头在旁边已然睡了过去。
后门那突然传出敲门声,小河出去开了门。
“张青云?你来这里干嘛?”
“小生过来想问问,明心他长什么样?”
“你们不是见过了吗?”
“什么时候见过?”
小河笑了:“不过这几天你应该见不到他了,他已经走了。”
张青云不敢相信:“所以我还要再等一年?”
他看着小河露出神秘的微笑。
“不用了,你且呆着,过几天,他自会来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