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九哥,你是不是疯了呀!”我对老九的表现感到不解,这可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呀。
“嫩妈老二,你懂什么呀,咱们是新来的,他们的都是老前辈。你在船上做实习生的时候难道忘记了吗,一个二水都可以随便支使你吗?”老九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
虽然老九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但是经过了上一次的菲律宾一战之后,我知道老九肯定不知道在计划什么,他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既然老九已经计划在陆地打工,我告诉他是不是该租一个房子,然而老九却否定了我,他告诉我说先住几天宾馆再说。
朝九晚五的生活我实在是过不惯,每天早上打卡而且还要听前辈的命令,更重要的是随便来一个人不管男女都可以呵斥我几句。
我和老九在一周后就分开了,他花了好几千块钱送礼然后分到了证件部,而我则一直在调度科里,科室总共就4个人,除了我一个人是船员之外,其他的都是老板的亲戚。
有一个叫老板姑父,一个叫老板姨夫,还有一个叫老板义父。
他们三个都算是太子,而剩下我一个人忙里忙外,天天像狗一样加班到深夜,而且第二天还要早起打扫卫生。
老九和我不太一样,他以前在国企的船舶上待过,他似乎对这种官僚主义非常熟悉,老九的战术就是送礼,从头送到尾,只要是比他级别高就会准备一份豪礼。
好在老九在阿诺德的保险箱里搞到了一大笔钱,不然的话现在就算是卖肾都不可能填补住这个窟窿。
老九是在第15天爆发的,他把收他礼的人从头打到尾,然后把我从办公室拉了出去,“嫩妈这帮狗犊子东西,收了我的礼还不办人事儿。”
“九哥,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把老板的外甥,侄子还有干儿子打一顿再回来。”我看到老九已经爆发了,那我哪里能干愣着呀。
老九立马制止住了我,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纸:“嫩妈老二,全国敢用外籍船员的船东都在这里,我已经投过咱们两个的简历了,走,嫩妈咱们该上船了。”
我这才知道老九原来是为了搞到这份名单,我差点哭出声来:“九哥,那我这几天的工资还没发呢呀!”
老九笑了笑说:“嫩妈老二,什么工资不工资的,嫩妈咱们这一次要上个大船了,而且工资高的闪瞎你的眼!”
“闪瞎我的眼?”我愣了一下,老九说的话可太有诱惑力了呀!
“嫩妈老二,咱们赶紧回宾馆,收拾一下东西,我估摸着这几天就能上船了。”老九整理了一下脖子里的领带,郑重而且还威严。
“九哥,你这也太想做船长了吧,对了九哥,你说他们会不会报警抓我们呀!”我突然想到了这一点,老九刚刚打了那么多人,这可不是小罪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