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禾起身,走了过来,道:“行了,别看了,搞得好像我打劫了你一样。”
何文光这才起来,临走前,语速缓缓地说了一句:“说的好像你没占用我和我同桌愉快的课间时间一样。”然后一脸“终于解放了”的兴奋表情回了座位。
刚坐下,何文光就和江落白聊得很嗨。也不知道两人在聊什么,一直有说有笑的,还逗得江落白好几次捂嘴大笑。
不知为何,许青禾觉得闷闷的。
他看了看旁边空空的座位,心想,他一定是因为同桌不在无聊了。
唉,顾泽检查个宿舍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可是顾泽回来了,他还是觉得闷闷的。
奇怪又可怕的是,这种闷闷的感觉并不会一直在,也不会完全消失,而是时而消失,又时而出现。
许青禾想着,该不会是心脏或肺出问题了吧?
为了以防万一,许青禾还是去了一趟校医室。
校医问他怎么个闷法,许青禾却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反正就是闷闷的。
校医给许青禾做了个普通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能给他开了一点普通的缓解气闷的药,交代他回去记得温水服用,还嘱咐他回头去大医院看看。
许青禾刚回到教室,江落白就向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看个题目。
心想反正药等一会儿再吃也行,许青禾便把药放进了抽屉,先过去看江落白说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