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水扭头打算走。少年嗤笑一声,“先生,我观你面相,昨晚是来了五次?啧啧,伤了根本呢,如果不买我的药,可能今晚就熬不住了哦。”
周永水心里蓦地一动。然而还不等他问什么,旁边一道风刮过,把他撞了个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发怒,少年地摊上,一个杀马特的青年嘴里裂开大笑,“神棍儿,神棍儿,您老今天终于来了?”他蹲在地摊上,如获至宝的抚摸着地上那一贴贴膏药,“您这药,神了啊!我昨晚夜御三女一点事儿都没我跟你说。今儿再来两贴。钱还是支付宝转账。”
“我这药一贴可以管一个月。”卫玠笑眯眯地开口,“要么,你今天试试外伤药?我观你这两天有血光之灾,这药或许可以救你命。”
杀马特青年二话不说,马上付款买了两贴外伤膏药,千恩万谢的走了。
周永水有点发愣。如果不是他认得这杀马特青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的公子,他都要怀疑是这地摊老板请来的托儿了。加上这杀马特青年的情况他也知道一二,流连花丛,却没有一副好身体,顶头上司老早就在筹备私生子进入集团的备用计划。
“你这药,真管用?”他游移不定的走回摊子。
少年笑而不答。一副爱买不买的架势。
十分钟后,周永水将两贴药放进公文包里忐忑的走了。
而少年接到一个电话后,将摊子收起,走进了附近的卫生间。再出来时,还是带着口罩墨镜,然而那张无暇的容颜嫩得可以拧出水来,不见半分疤痕。一身臃肿也被换下,身材颀长,骨相风流,韵致倾城。他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慢悠悠的,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京都的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