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忍住了眼里的泪水,冷静的开口“你们把衣服穿好”随后南汐走到了客厅。
还听见女人在宋翊身边道“这女人好大一个媒婆痣这么丑啊,真是难为你了”
南汐坐在沙发上,眼泪忍不住的掉落下来,伸手将脸上那颗自己刻意去点的痣弄下来,伸手扔在了旁边的地上,自己费尽心思扮丑,只是为了清清白白。
而那个说爱自己的男人,却在自己上班的时间,抱着另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睡觉。
那女人身上穿的那件睡衣,是紫色的吊带裙,是两人刚扯证的时候,宋翊送给南汐的,南汐一直舍不得穿,但没想到竟然穿在了小三身上。
南汐伸手抓了自己的头发,默默靠在沙发上流着眼泪。
半响,小三儿磨磨蹭蹭的穿好了衣服,临走前,好似炫富一般在南汐面前跟宋翊响亮的亲了一口。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宋翊打了一个哈欠,准备继续回屋里睡觉的时候,南汐终于忍不住开口“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宋翊光着膀子靠着墙壁“要什么解释?你天天上夜班,在酒吧里和别的男人暧昧的时候,我还不能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吗?”
南汐被宋翊的这番话气的笑了起来,狠狠的擦了一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南汐开口怼道“我上夜班是因为什么?宋翊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上夜班不就是想钓个有钱人在一脚踹了我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要我把话说绝呢?”
南汐被宋翊气的口不择言“你要是但凡有点本事,有点能力,我需要上夜班去挣钱贴补家用吗?宋翊你个王八蛋,嫁给你你要什么没什么,到现在你除了吃喝玩乐,你还会什么?”
宋翊被南汐的这番话刺激到了,伸手一挥桌上的玻璃水杯就被摔在了地上,而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当初是谁不要脸对我说什么都不要,只要有我就好的,是谁犯贱要偷户口薄和我结婚的?怎么嫌弃我了?晚了,就是死你也是我宋家的鬼”
南汐被气的呼吸困难,伸手拿起一个已经很脏的抱枕朝着宋翊摔去,随后站起身来,朝着宋翊走去,想伸手给宋翊一巴掌的时候,被宋翊一巴掌推到了地上躺着。
南汐躺在冰冷的地上,一颗心也仿佛被侵入了寒冷里,一丝温度也没有,这就是自己当初宁愿和父母断绝关系也要嫁的男人啊。
宋翊将地上的玻璃渣踢的到处都是,一边吐了口水在地上,低声咒骂“晦气”
随后就大步朝着屋里走去,半响南汐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手被撑上了玻璃渣,玻璃渣的碎片陷入肉里,刺的南汐生疼。
南汐咬咬牙,站起身来,从旁边拿起简陋的医药箱,翻出一瓶已经过期的酒精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棉签,南汐不知道手上会不会发炎,死马当成活马医,南汐咬咬牙,用镊子将手上的玻璃夹出来,就这么一个过程,南汐用尽了自己身上的力气。
玻璃渣被挑了出来,南汐的额头上也是深深浅浅的冷汗,将棉签沾上过期的酒精,敷在伤口上,一瞬间伤口被刺激的疼痛神经直达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