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深见冯峦强颜欢笑的样子,也没有拆穿,回道:“只是在军中露脸,倒也无碍。今日去见了赵路生,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口中知道关于齐子云的事情。”
“那你问出结果了吗?”
慕怀深:“他只负责给人提供地形、工具、人手,其他事情一概没插手,我想慕渊也是不相信他的能力,这才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全权交由给他。不过,有一件事也可以肯定,他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刺杀摄政王这个罪名,他逃不掉。”
冯峦点了点头,将慕怀深推到了桌边,然后问道:“用过膳了吗?我有些饿了,想去厨房看看。你有没有想吃的,也许我可以亲自给你做。”
“想吃什么吩咐下去就行了,自己下手算什么?”
“只是突然来了兴致而已。”
“那你随便做吧,我绝不挑食。”
冯峦笑了笑便离开了,慕怀深也不急,反正有的是机会问清楚她在想什么。
冯峦走后不久,门外便有人来禀告,说楚覆有事相见。
慕怀深挑了挑眉:“让他进来。”
楚覆拿着几个药包进入,向慕怀深行了一礼,道:“王爷,这是给夫人配置的药,还望王爷转告夫人按时吃药。”
慕怀深皱眉:“她的伤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难不成又病了?”
楚覆解释道:“是女子的体寒之症,与之前的伤……倒也有些关系。”
慕怀深想起了冯峦为了抓鱼而入湖的场景,便点了点头:“将东西放下吧!”
楚覆直起了身子,将药包放下之后依旧没有离开的迹象,慕怀深便问:“你还有事?”
楚覆:“王爷,王妃已有三个月以上没有来月事了。”
“月事?女子怀孕生子的前提?”
“是。”
“对身子有害吗?”
“有。”
“那就赶紧治。”
楚覆:“王爷,女子错过时间还有另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怀孕。”
慕怀深的眼睛微微眯起,良久才道:“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本王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自不量力。”
楚覆抿了抿唇:“夫人那般女子,本就应该被人呵护在手心,王爷若无心于她,还是尽早放她离去为好。”
慕怀深冷笑:“呵,她是去是留都由本王来做决定,与你这外人何干?”
“王爷与夫人成亲许久,却尚未圆房,可见非敬她爱她,既如此……”
“你想如何?让她跟你?”
“楚覆不敢奢望。”
“奢望?想得到却又得不到才叫奢望,你想要她?”
楚覆跪在了地上:“属下对夫人仅有敬畏之心,绝不敢造次。”
慕怀深冷笑:“你可知道?若是本王完好无损,此时的你早已成为我的掌下之魂。”
楚覆不语。
冯峦端着两碗阳春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副场景,她疑惑了:“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