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小姐对经九充满畏惧,钰川无比冰冷的目光落到了经九身上,“经捕头,你可以的啊,把我家小姐吓成这样,你和我们阮府的梁子,算是结定了。”
说罢,她搀扶着陶词往外走,“小姐,我们走。”
原本站在牢房门口正中间的经九,不得不移开了位置,让主仆三人过去,不敢做出半点不敬的动作。
陶词脸上佯装还很畏惧经九,可藏满得意和胜利的余角却暗暗瞥了经九一眼。
捕头又怎么样?在有权有势的人面前,连根蒜都不是。
经九低着头,一副不敢造次的样子,所以并没有捕捉到陶词的那道得意的目光。
主仆三人不见人影后,狱卒走到经九跟前,看了一眼还趴在牢房里的酒鬼,询问道:“捕头,这个乞丐怎么处理?”
抓错凶手就算了,还把阮府的小姐当成敌国探子抓回来,又被阮府的婢女训斥了一顿,此时经九心里窝火又烦闷的恨。
他不是一般火大地冲狱卒嚷嚷:“嫌我们衙门的牢饭不要钱的是吗?给本捕头扔出去,留这里碍眼。”
说完,经九抓紧他的腰刀负气离去。
过了一会,隔壁牢房的少年看到酒鬼被两三名狱卒拖出了牢房,不禁黯然神伤的低下了头。
热闹了半天的牢房,又安静下来了。
死牢里,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
夜幕降临,临阳镇上大街小巷的灯笼都已点亮。
吊在江南月客栈那块牌匾的一排灯笼格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