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维生想了想,回答:“没有,我们学校的管理一向比较严格,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不会让外人入校的。”
“那您认识这两位死者吗?”
“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
钟离点点头:“很感谢谷教授你的配合,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叨扰了。”谷维生起身将钟离和贺韦送到门口,一直目送两人离开才回去。
纪家,纪舒云看着弟弟纪舒阳案子的资料,眉头皱了皱“舒云”看到是父亲纪孝,立刻将资料放下:“父亲”
“还在为舒阳的案子担心”
“并不是,只是为父亲的做法感到很无奈”
纪孝笑着将茶放到她面前:“怎么说?”
“物证人证齐全,这样的案子随意一个律师就能打的赢,您为什么还要让我从国外回来?”
“你常年待在国外,你妈妈她很想你,正好舒阳除了这事,我就用这事让你回来了。”
“父亲,就因为这件事,您就让舒阳在拘留所住了好几天,您真的是越来越补不可理喻了。”说完纪舒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警局,席斯言刚刚结束尸检,姜黎和褚卫就又带着一个尸体走了过来:“席法医,还有一个死者麻烦了。”
席斯言推了一下眼镜,将上一个死者的尸检报告递给他“和之前两个死者一样?”
“嗯,钟离刚出医科大的大门,看守的警员就打来了电话,说解剖B室也出现了‘诈尸’现象。”
席斯言将尸体的拉链打开:“这次是女性”“嗯,那你先忙”
“好”席斯言没太注意姜黎的离开,因为这次的尸体与之前两个死者完全不一样,死者的右半部分肢体和器官都被人取走了,入目便是一片血腥,不堪入目。
办公室,钟离坐在椅子上,闭眼沉思。姜黎过来时就看到她一脸疲惫,轻轻的走过去替她揉着太阳穴:“阿离,最近你太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钟离闭着眼,略有疲惫的开口:“这个案子在短短几天已经出现三个受害人了,但是我们的线索少之又少,大家都在忙着,我又怎么能先去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