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激起了斯内普心底的火焰，但很快他又感到一阵无力，他拿眼前这个少年没有一点办法。“我知道你父亲在帮凤凰社做事，你不必再做黑魔王交代的事了。”

既然德拉科认定他是凤凰社的人，那这样说是不是可以缓和两人关系呢？这一次，斯内普错估了年轻人的想法。

“邓布利多真信任你啊。”少年嗤笑起来，目光森森，“你打算怎么帮我呢？替我杀了邓布利多吗？那个蠢老头知道吗？”

这不就是那个老家伙的计划吗？斯内普的僵硬反而让德拉科更加坚定地不信任他。

父亲，格洛丽亚和他的命都在这个任务上，如果他没有完成，黑魔王会先要了他们的命？比起所谓的合作伙伴，他更在意他的家人。

“我不信任凤凰社。”他半眯着眼，说。

气氛一下凝固了，面对面站着的两人目光一个比一个冰冷。斯内普闭了闭眼，短暂妥协，“一会儿无论他们问你什么你最好都说不知道。”

“噢，我本来就不知道。”他说。

5

“他们找你是问你父亲的事吗？”吃过早餐后，他们走在城堡东侧的走廊。像往年的圣诞节一样，大多数的学生都回家了，留下的几个也因为寒冷都躲在公共休息室里，大概要等到午后才会出来走走玩玩。草坪上堆着厚厚的一层雪，阳光下，闪闪发光。

“嗯。”德拉科不意外她的问题，她一定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的，“那张信纸？”

“烧了。”格洛丽亚眨了眨眼，“魔法部的人有为难你吗？什么问题需要问一小时？”她认为去的时间有些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