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再来！”

“再来，手不要抖，呼吸平稳。”

“……”

打到后面，酥玉的手臂已经没有知觉了，扣动扳机完全是木讷的，霍诉教她的要领，她一丝都没有体会到。

“够了。”他将望远镜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眸中带着几分不悦，“你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这儿，你在想什么？”

那个男人吗？

酥玉说，“我第一次握枪，有些紧张。”

事实上，她不喜欢玩枪，这种带着杀戮和血腥的东西，所以只是在消极怠工罢了。

“你说谎！”霍诉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双眸直视着她的眼睛，“13岁你第一次握枪，是我亲自教的，你根本没这么差。”

他的语气加重，握着她肩膀的手也加重，“你在想着那个男人！”

很笃定，他的心中认定酥玉就是在想那个病恹恹的章泽，他讨厌她想那个男人，讨厌到想要杀了她！

“不是。”

酥玉否认。

霍诉冷笑，“你认为我会相信？我告诉你不要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你忘记了吗？”

酥玉也笑，只是笑的讥讽苦涩。

伸手，推开霍诉，她拿起桌上的手枪，将弹夹里面的子弹全部射完，依旧没有一颗子弹打在靶上。

“我给你药让你救那个男人的命，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霍诉怒意大增，挥手，将桌子上的枪扫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飞扬，“混蛋，你TM就是个混蛋！”

霍诉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他的手紧了松，松了紧，随之转身不悦离开。

管家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先生，酥小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