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罹修就是在江州城受到了陈国皇帝派来的人也就是江阑青等人的暗杀。
“五百里?二百五十公里,天呐,我可能会死在马车上。”应有语真的很讨厌坐马车,尤其是路程又远,马车又十分颠簸。
“我出去办点事。”说完,罹修走出房门便不见了身影。
“哇哦,要是我也这么厉害,还不是想出府就出府,用得着翻墙么。”应有语叹了口气。
在房内随意收拾了些东西,用布包好后,又将那支她经常戴的“染”字簪塞进去,随即她没脱衣服就躺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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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江阑青的心腹已经被派下去的人斩杀,他的手下也所剩无几,而江阑青自己也受了重伤。”许陵低头对榻上的人说道。
“受了重伤?也就是没死。呵。”罹修面具之下的薄唇一勾。
都说薄唇之人薄情,在许陵看来,这倒也不是真的。他家殿下应是最有情有义之人了。
“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他双手抱拳,依旧低着头。
“当年他杀我之时,不也让我侥幸逃了么,不过,他可就没我这么幸运了……”因为江阑青的死期也不远了!
罹修能活到现在是他自己的本事,能有现在的势力,更是他一个小小的江阑青无法比拟的。
“殿下,据我手下之人的情报,江阑青所剩属下带着他往西南一带去了,而他们在云国的老巢,就在西南的江州城。”
“当年,他欲在江州杀我,如今,我便让江州成为他的葬身之地。”罹修说这话时,语气淡然,好像就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殿下,可否需要属下派人前往?”
“不用,”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道让许陵不解的笑容,“我亲自去。许陵,你同我一起。”
应有语,真是巧呢。
“是。”
“你先下去吧。”
许陵躬了躬身,转身走了出去。
一双修长洁白的手伸向脑后,罹修解开系着面具的带子,缓缓取下那半边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