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我也觉得应该改呢。”叶如画放下了筷子,继续说:“您看啊,大哥家里两个儿子,都在读书都得花钱的,大哥大嫂每个月上交的也就十块钱。
二哥家里有一个儿子,也在读小学也得花钱,二哥二嫂每个月也就上交五块钱不到。
三哥家里虽然没儿子,不过这姑娘迟迟嫁不出去,家里多了俩人吃饭呢,每个月却只能给三块钱。
我们家,没儿没女,袁庄除了庄稼活儿啥都能干。每个月上交的钱最少也有三十块钱!
我们干得比谁都多,用的比谁都少。
李家新媳妇进门做饭半年,那是因为她男人从来没交过钱,她也只能替她男人做工。
我男人一个人顶了全家,老婆还要做饭半年,说出去,别人该怎么想?这规矩是得改。”
一席话说完,众人都傻眼!
这个瞎了一只眼,其丑无比的蠢货,竟然是个有脑子的!
她说的改规矩,和这些人算盘里的改规矩,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一直以来,袁庄都是这个家最大的钱包,这要是改了规矩,以后他们不得喝西北风去!
大房不同意,二房和三房更不同意!
“不能改,不能改。”郑海云意识到自己上了套,赶紧开口。
说完才有些反应过来,这才是着了道儿啊。
袁老太太拍桌子瞪眼:“你个狗东西!改不改规矩,都是你们两口子说了算嘛!老大媳妇,做饭一个月!再做这么难吃,这半年都给你练手!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最后这句是说给叶如画听得,袁老太太瞪了一眼身边的丑八怪,起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