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夫子唤他,王岭立马挺直了脊背,答了声道。
夫子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开口道“虽是张成章学子挑事在先,你为求自保才还手,但是你下手却是失了分寸,坏了同窗情谊,我现在罚你打扫一个月学堂,你可服气?”
王岭点头道:“学生服气”,他刚才情急之下,下手确实没轻没重,石头那张脸怕是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了,现在冷静下来了他也后怕得狠,入学第一天他就跟人打架,发生这种事学堂拒收他都是可以的,现在只是让他打扫学堂,他有什么不服气的。
处置完王岭,夫子又看向一旁的石头,颇有些头疼,“张成章学子”
“在”石头懒洋洋的答道。
这位平日里在学堂惹是生非惯了,罚他什么他都不在乎,夫子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处置他。
倒是一旁的张铁匠开口主动献计坑儿,“夫子,我家这混小子我知道,他是被罚惯了的,一般的惩罚对他来说不起作用,我看这样,不如就罚他义务打扫学堂的厕屋一年,也算是为学堂做了些贡献了。”
一旁的石头:“.........”,打扫茅房?还是一年?扯了扯旁边的王岭,小声问道:“这人确实是我亲爹吧?”
王岭点点头,“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石头哀嚎。
张铁匠却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甚好,不好好念书,还不如去扫茅房,也算是给他找点事儿干,省的他一天到晚到处惹是生非。
虽说这罚的重了点,但是既然人家亲爹都愿意,夫子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见这边事情都解决了,也不再逗留,回去上课了。
夫子一走,石头就知道这事定了,脸上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提不起一丝生气,一脸幽怨的望着他爹,张铁匠见状心情更好了,心想可算找到办法整治这小子了,早知道这办法这么好,一早就该让他扫茅房去。
走出学堂的时候,张铁匠还一脸得意的问王老头,“王家大叔,我这个决定怎么样?从此以后我家那混小子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惹事了。”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沾沾自喜。
王老头抽了抽嘴角,心想你开心就好,反正不是我家孩子,你随意折腾,心里隐隐有些同情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