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里面终于有了反应,“你来这里的原因我会帮你解决干净,现在立刻,在我没出来前,滚!”
挽晚对着浴室门张牙舞爪,“你凶什么凶?我只是怕你死了,到时候警察调查到我头上,我嫌麻烦!”
说完,转身。
挽晚回到云家时,夜幕初临,月光朦胧,已经19点半了。
她还特地不让保镖告诉云辙,她去血月初升去了多久,可想想也知道,云辙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只要他一问起,那些人肯定会说。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只是挽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发慌。
“你今天出去干什么了?晚饭也不回来吃?”程女士问。
挽晚眨眨眼睛,不敢相信她这是在问自己,她这么问,是不是担心自己?
正要回答,程女士又说:“你云叔叔回来了,现在就在书房,去厨房端杯咖啡送上去吧。”
果然,她才不是关心她。
把包随手扔沙发上,她人也躺了上去,懒洋洋地说:“我累了,你要去就自己去。”
瞥眼间看到了云辙,她又说:“或者让我的好哥哥代劳吧。”
女士把电视暂停,摘下金丝框眼镜,怒骂:“你这死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这都是跟谁学的!”
“哈,还能是跟谁学的,我的好哥哥呗。”挽晚阖着眼,把风衣敞开,翘着二郎腿,双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头向后仰着,姿势好不惬意。
云辙缄默不语,眸中神色变幻莫测,深不见底。
“死丫头,我叫你去送杯咖啡又不是叫你去死!”
挽晚无力又无奈,她今天是真的够累了,“很不巧,你女儿还真快死了,要不要我写两纸条挂脸上啊?”
上面写本人已死,有事无事都给烧烧纸。
看钱的社会嘛,就算做鬼了也不能当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