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霖医院,这里是a市最大的医院,出了名的神医聚集地。
傍晚时分,夕阳余辉映照在门诊高楼前,为之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
季挽晚把诊室的门关好,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说:“医生,我有病。”
后者低着头继续写着什么,此时窗外浅黄色的阳光洒在他的侧颜旁,乌黑的发梢被染上了一层幻色。
须臾,郁辰桉放下笔,修长的手转去捣鼓着鼠标,说:“没病的也不会坐在这儿。”
挽晚没挂号就进来了,也难怪他用这种语气。
随眼一看,挽晚稍稍一怔,这男人长得还真是妖冶。澄澈略显清冷的眸,棱角分明的轮廓,还有如同雕塑般比例的五官,再加上他优美的唇形。
不得不说,真是个极品,本人可比微博上那些人拍的模糊照片要好看得多。
薄唇轻启,他耐着性子问:“什么病?”
挽晚毫不掩饰地把手递过去,淡淡地说:“无缘无故就想死。”
看着眼前血迹斑斑的手腕,伤口看起来很深,明显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完全是血流到一半时自己止住的样子。
“出门右拐,去急诊。”
他的回答十分淡漠,丝毫没有要“救死扶伤”的意思。
更何况这里是中医科,又不是心理科。这伤口看起来很明显是自残造成的。
转眼看向时间表,正好1809分,他已经下班了。
挽晚诧异又气愤,“你不是被人称之为妙手回春、手到病除的神医吗?简直是庸医!”
怒敲桌子,她正要起身走人,没想到眼前却一阵晕眩,视线摇晃几下后,只剩下一片漆黑……
她又贫血了。
郁辰桉反应迅速,单手敏捷地揽住她纤柔的身子,这才避免了她头朝下摔倒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