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把肖以牧扶到了床上,打了盆温水把肖以牧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去衣帽间拿了一套干净的居家服,换完上衣后,苏苏想了想,还是把朱楠苏叫了上来。
苏苏把裤子塞到朱楠苏手里:“你帮他换一下裤子,注意他腿上的伤口,我去拿急救箱,等会清理地面。”
“这……”朱楠苏拿着裤子不知所措,“我帮他换?”
“不然呢?让我个外人动手?”苏苏交代完就打算回家拿急救箱。
“苏苏,你来吧,以牧他……从来不让我碰他……”朱楠苏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我跟他什么都没做过,之前虽然脱过他衣服,那也只是脱的上衣……”
苏苏好气又好笑:“你看我像脱过他裤子的人吗?”
朱楠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们不是……订婚了吗……”
“订婚不是结婚,我还没那么开放。再者说,就算我们曾经做过什么,现在也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来随便揩你男人的油。”
“苏苏……”朱楠苏扯了扯苏苏的袖子,“我知道你们都放不下彼此的,我也知道我错了,看在肖伯父肖伯母的份上,还是你……我去拿急救箱,地面我来清理,只求你救救以牧……”
“你又知道了?”苏苏带着嘲讽的笑容,“我还是那句话,你凭什么用伯父伯母来绑架我?”
朱楠苏挥手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苏苏,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以牧他只听你的,求求你了!”
苏苏被朱楠苏吵的头疼:“去拿急救箱,风风知道在哪,多准备几条毛巾还有温水。”掂了掂朱楠苏塞回来的裤子,苏苏进了肖以牧的卧室。
现在是暮春时节,北方虽然早就停止了供暖,但室内的温度还是很可以的,所以肖以牧除了贴身衣物之外只穿了一条西装裤,还是带着血迹的那条。
都不换衣服的?苏苏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伸手去解肖以牧的皮带,然后是裤子的拉链……真的很尴尬……
略有些尴尬而艰难的扒下肖以牧的裤子后,苏苏用温水打湿毛巾,简单的给肖以牧擦了擦,然后拿了条薄毯先把肖以牧的重点位置盖上了。等朱楠苏拿来急救箱,苏苏给肖以牧重新清理了伤口包扎完才给他套上裤子。
苏苏把需要的药递给朱楠苏:“这个是退烧药,等会喊醒他,把这个吃了,还有这个消炎药,一起吃,这个吃两粒。”
“苏苏……”床上的肖以牧迷迷糊糊的喊着苏苏的名字,眉头紧锁,手也胡乱的抓着。
“你看,他……”
苏苏把抱在怀里的急救箱转成单手拎着:“怎么,想让我喊他起来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