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抑见他有动作,又收紧了手臂,“你什么?本王听着呢。”
“无事。抑,先放开我。”
“你答应跟我好,是吗?”杨抑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的。
“我未曾说。”陆铭急忙否认,红了耳朵。
“我听到了,你这里在说。”杨抑将手放上陆铭左胸口。
“陆铭,我不问你和寒泽阁的关系了,我信你。”
陆铭神情一震,“抑...不要这么轻易相信别人。”声音中已有了一丝颤抖。
“那你要我怎么样,我离不开你。”杨抑将脸埋在陆铭颈间。
“抑,我是说,我...不想做别人。”陆铭的声音越来越低,杨抑却是一字不差的听入耳中。
“陆铭,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抑,先放开。”
“不放,你再给我说一遍。“
“抑....”陆铭用了些力气。
“别挣扎,你内力没我好。”
“……”
“再说一遍。”
“陆铭!”
杨抑的手抚上陆铭的脸,让他扭过头看向自己,“再对我说一遍。”
陆铭握了握折扇,“抑。”
“我在。”
陆铭向杨抑的唇吻去,杨抑瞪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陆铭做了什么,双唇就分开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不止是陆铭杨抑二人,在屋中偷窥的一众人也都呆住了。
待杨抑回过神来,向不远处扔了枚爆炸弹,二人借着从各处抖落而下的雪花,离开了赤鹰院。
屋中几人只看到窗外笼起一屏白障,待雪落下时,院中已没了人影。
白月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跑出了屋子。
“公主,不去安慰您的好友?”赤二躺在房梁上,翘着二郎腿。
“女人可真是麻烦。”以江唐卓啧啧两声,“本想着能看戏看个尽兴,没想到被这么从中打断了。本公主就不在此多留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让白月光出去乱说什么的。替我转告抑王,他的骰子玩的不错。”
以江唐卓优哉游哉的出了赤鹰院。
“就这么让她俩走了?”赤三在一旁问道。
“以江公主不是说了不会让白月光乱说什么吗。”赤二打了个哈欠,“有人主动应下这活儿当然最好。”
杨抑带陆铭去了王府中最高的阁楼顶层,在这里可以俯瞰府中雪景,美不胜收。
杨抑抱着陆铭到窗边的躺椅上。
“小铭铭,这阁楼中有几处机关,其中一处正对着你我。”杨抑翻手从躺椅下摸出一根线,放到陆铭手中,坐直了身子,把陆铭护到怀中,“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