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刘燕婉又问了声。胡瑄墨才回过神来拱手行礼:“失礼了,刘姑娘又是去哪儿了呢?”
“我呀!从阿芸那回来往赵夫人家去,阿芸应了马球会。我前去告知一番!大人也来吗?”刘燕婉问道,她知若是自己来邀胡瑄墨,他是不回来的。可是张淇芸要是在,也许他回来,是也许……
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突然对胡瑄墨有了感觉,往日里也有接触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像是阿芸一回来她就对胡瑄墨来了感觉。借着家中情况相仿见面的机会比张淇芸多些,每次说给张淇芸听,时间久了她也猜不到张淇芸是喜欢胡瑄墨呢?还是不喜欢?
只觉得张淇芸的心思不在这些身上。胡瑄墨想了想回:“既是赵夫人开的马会,胡某去怕是不方便。再者近来我有些事物需要打理。”说完便负手离开了轻飘飘的回了句:“街巷狭窄,刘姑娘快些赶路吧!”
“我还未说是几日的事呢?”刘燕婉愤愤放下帘子使仆从快些赶路。轿辇又吱吱呀呀的往前走了。
郊外小屋外张淇芸还是在门外磨磨蹭蹭的,小屋是姚琛居住的地方,就是那位济风堂老堂主。不住在京中偏住在这儿,找他一次都难。
“进来呀!在门外发什么呆?”姚琛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和着满院的药草味张淇芸脊背一凉,结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僵硬着身子挪着步子往屋里走去,刚一探头满屋子的药草味,张淇芸皱着眉头,忍者不适嫌弃:“琛伯好!这什么啊?又是些奇奇怪怪东西!能长生吗?”脸上挂着笑讨好着。
“嗯~~?”姚琛冷哼一声,一身布衣端坐在地上,一边看着书,一边抓着桌上的药材嗅着“我那是为了得长生吗?还不是你爹……你们一家就是要气死郎中,生病不吃药。”
“别别别,别气坏您老身子啊!我爹不听话我也没办……办法呀!我是有好好吃药的。天天吃,一天都没落下!”张淇芸猛打站直了身子开脱自己,一脸灿笑,把平日里没有的笑脸都拿了出来。
姚琛抬头看了张淇芸一看,又整理着医书。张淇芸站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到处转悠拧开了一个小瓶子,闻了闻:“咦~~,真难闻!肯定苦死喽!”身后姚琛将书重重摔到地上:“你爹呢?难闻……难闻……你生病别来找我!我的药苦!”这老头子怎么孩童脾气呀!张淇芸背过身子拍着自己的嘴,复而转身来笑着说:“别呀!琛伯,我没有……就是想问问这瓶里装的是什么啊?”
“战场上会有些伤者伤情过于严重,在治疗过程中有的人不能撑过去,有时会昏死过去!这药就是……”
“我知道了,止疼的吧!”
“不是!要是能止疼就能解决,我花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是提前让他们昏死过去的药。不过那药不怎么成功,服用后会意识混乱彻底昏死过去,没个个把天醒不过来。”
“是就跟死人一样吗?没呼吸没脉什么的吗?”
“是~~”姚琛一脸不耐烦的拖长了音调。“那琛伯你好厉害呀!我拿走了!”张淇芸点着头把瓶子揣在自己怀里了!
“少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