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舒两人走远,付管事才不屑地冷笑:“真是个大傻子,一千六百两也敢去金楼玩,到时候输的怕是裤裆都没有了。”
一旁的下人奉承道:“可不是这话,这子年纪,啥都不懂,还在这充大爷,真真笑死人。”
“去去去,忙你的去。”付管事笑骂了句,回去坐着了。
金楼在金来馆后院,两冉了后院又上了楼梯,就听见热闹声传来,再拐过一条廊道,就看见十几张桌子散开放着,每张桌子旁都坐着四五个华服男子,有老有壮,每张桌子边都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短打的侍者。
“公子,这就是金楼了,您请,的只送您到这了。”
没等任舒什么,就有一个同样穿着白色短打的侍者走过人,接过黑衣青年的活,笑道:“公子请。”
任舒冷漠地点点头,兰香自然紧紧跟着。
“公子第一次来?人从没看到过公子。”
“今生算是。”
侍者不解了提着眼角偷偷瞄了眼任舒,笑着继续:“公子是第一次到金楼,想来不清楚规矩,人给公子明一下。金楼内每张桌子公子可以随意选择,公子想玩什么玩什么,若是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吩咐人就好。除了前面那张正红八仙桌外,其余桌下注每次不低于千两银就行,并没有什么其他要求。”
见兰香好奇地看着八仙桌不解,而任舒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什么,侍者想了想傲然地解释道:“那八仙桌玩的客人下注每次不得低于五千两银。公子若是想试一试,只需下注五千两银就可。”
兰香咂舌,难怪旁的桌子都有四五个人,就那张桌子只有两个人在玩,身后还站着四五个下人。
“公子可选定了?”
侍者介绍了一圈,只能从兰香脸上探知一二,知道这下人怕是没见过世面,但任舒的深浅却一点摸不出来,主要任舒面无表情不,连眼神都是相当冷漠,没有一点好奇和贪婪之色。
任舒在一张四方桌旁停下,侍者看她样子,忙搬了一张黄花梨木玫瑰椅过来。
任舒坐下,早先坐着的三个人转头看了眼,见是个乳臭未干的子就没在意,仍旧看向侍者。
这桌同样赌大,但赌桌也是红酸枝木,比起大堂的赌桌来好了许多,而且桌上铺了绒布,绒布一半同样画了个圆,圆心一个大字,另一半同样如此,只字变成了字。
任舒坐下时,大字上放着一张千两银票,字上放着五千两银票,不是是三人谁的。
坐着的三个人气定神闲,并没有喊叫,但他们跟着的厮却是不停喊着大或,彼此间暗暗较劲。
侍者笑着对任舒道:“公子可下注?”
“此局不下。”
侍者听了,便道:“如此人就开了。”
“开开开,快开。”
厮们叫嚣着,打开点数相加是大,坐在任舒身旁的年约五十多岁的男子笑道:“承让承让。”
他身后的厮立即上前取银票。
兰香不可思议又火热地看着他们,这就一千两变两千两了,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另外两人十分不爽,叫嚣着再来。
侍者收了字上的银票,满脸笑容地应下,骰盅在他手上翻飞,倒有别样的意趣。
啪,骰盅稳稳落在桌上,发出沉闷声,侍者道:“请下注。”
任舒将一千两银票放在大字上,另外三人见了,坐在中间的乡绅冷笑一声,将两千两银票拍在了字上,上一局赢聊男子思考了会,放了一千两到字上,最边上的见了,不再犹豫也放到了字上。
侍者一笑,打开,大。
兰香提着的心这才放下,紧张地拍了拍胸脯,学着刚刚那饶样子将两千两银票拿了过来。
任舒旁边的男子诧异不已,深深看了眼任舒,中间的男子脸色不好地站起来,骂道:“老子不玩了,把把都输,扫兴。”
踢开椅子就出了金楼,他的厮立刻跟了上去。
“这李子每次都这样,扫兴。”
最边上的男子着也站了起来,“我也不玩了,今输了万两银子,再玩我可就要把我自己输在这了。走了走了。”
边边往外走。
兰香看了看任舒,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伙子怎么称呼?”
仅剩的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