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看了一眼消瘦憔悴的半枫荷,问镇国王道:“你为什么打镇南王子?”
镇国王:“因为他打我二王儿。”
子规又问半枫荷:“你打了镇国二王子是吗?”
半枫荷:“是的,君主。”
子规:“你为什么要打镇国二王子?”
半枫荷:“镇国二王子在镇南封土上,用我们的村民训练狼群。死了四人,重伤轻伤有十几人。我气得打了他几下,当时并没有把他打昏迷。”
子规看着镇国王身边的小柴胡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在镇南封土上,用镇南封土上的百姓训练狼群了?”
小柴胡惊慌地往镇国王看。
子规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说!”
小柴胡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是的。”
子规一见小柴胡都吓哭了,众人也都被吓得一惊,感觉身旁的妻子忽然抱紧女儿。他想,女儿也一定被吓得要哭了,忙把目光转向身边妻子怀中的女儿。见女儿也正看着他,女儿见他向她看,她竟张开小嘴巴对他咿咿呀呀地笑了出来。子规是又惊又喜,女儿出生这百日从没笑过,现在,在这大殿上,在他的怒吼声中笑竟了出来。
下面的众人听到小君主在笑,有的窃窃私语着,我的惊往上看。
子规脸色缓和一些,转问半枫荷:“镇国王是怎么打你的,全部都说出来。”
“是”半枫荷站起身,来到大殿中央,对子规深施一礼:“君主,当时我虽然很生气,看死伤的村民,我都有杀小柴胡的心,可念着他还小,就打了他几下放他回去了,当时也没把他打昏迷,更没打出一身的血。准备晚上回去修书一封给镇国王,希望他能严加管教小柴胡。没想到,第二天上午,镇国王就带着他的兽兵包围了我们王城,要父王交出我,要是不交出,就让兽兵吃我们封土上的百姓。
我父王母亲跪求镇国王放过我,我不想父母被褥,百姓被伤害,出来跟他理论,他根本不讲理,只能任他处罚。他说我把小柴胡打成什么样,他就把我打成什么样。我以为他是要打我几下出出气就罢了,没想到,他把我打伤后要杀我,要不是大飞扬王子赶到拼死拦着,用双手抓住他的剑刃,那天我就被杀死在王城门前了。”
众家王爷听了半枫荷的话,都吃惊不小。
子规气的浑身打颤,指着镇国王:“半枫荷说的属实吗?”
镇国王从鼻子里哼一声,把脸转向一边不看子规。
子规气的一拍面前条案:“大胆泽漆(镇国王的名字),你胆大妄为,纵子行凶,还要草菅人命,没有王法了吗?今天不处罚你,天理难容。”
镇国王冷笑一声:“你处罚我,就怕我那上万兽兵不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