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今日这样做,王爷一定厌恶我了。王爷最讨厌耍手段的人,他定是认为所有的一切是我教唆。”
“夫人多虑了,王爷那番话是说与我们这些下人听的,你看他不是还对你温柔似水吗?”陈玉蝉知道,玉清已经被自己游说成功,也便不再剑拔弩张,转而耐心安慰了。
“王爷说晚上有公务,我早前也去打听了,王爷确实是有公务在身,并不是生你的气。”
听到这里,玉清才放下心来,转念一想,却觉得不对。
“陈姑姑你每日都在打听王爷的行踪?”玉清试探道,“还有,那镯子的来历,姑姑是如何知道的?”
陈玉蝉闻言有些不悦,收起了笑容。
“奴才也并不是打听主子的行踪,只是想着关注关注,好在王爷回来的时候提前知会夫人,夫人也好有个准备。”
“若是夫人不愿意,觉得奴才这么做伤了您的颜面,奴才便不做了。往后啊王爷一回来奔着那木槿苑去了,咱也当做不知道。”
玉清听出了陈姑姑话中的怨气,当即自责起来。
“姑姑莫气,是玉清误会你了,刚刚玉清失态了,请姑姑不要责怪。”
“哎,夫人与王爷郎情妾意,奴才不忍心见你们被拆散。如今就算王爷怪罪我了,也不要紧,他听了那些话,必定会对王妃心生嫌隙。”
“以后王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王爷也不会觉得奇怪。到时候即便是皇上赐的婚,她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王爷也必会休了她。”
玉清虽是觉得心中不安,但想到有一天墨寰有可能会变心,便心神不宁。但一想到,自己竟然要使用卑劣的手段去害人,即便不伤及她人性命,却也还是觉得心中愧疚难当。
“陈姑姑,玉清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能否请陈姑姑答应玉清一件事情。”玉清握住陈玉蝉的双手,目光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