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陈玉蝉见玉清情绪开始松动,便坐在床边开始语重心长起来,“楚贵妃喜欢王妃,未来那么多年岁,有楚贵妃撑腰,这王妃若是有什么动作,王爷是个孝子,未必不会遵从。”
“况且,”陈玉蝉欲言又止,玉清着急了,忙追问“况且什么”。
“况且这男人,喜新厌旧是常有的,更何况那王妃,年轻貌美。”
玉清低头不说话,思绪已经一团乱麻。击中她的是那句“男人,喜新厌旧是常有的”。
陈玉蝉握着玉清的手,玉清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可是,我并无意害她,你今天下午这么做,会害了她啊。”
“那又如何呢!”陈玉蝉恨铁不成钢,“你不去害她,她自然会来害你。她早不来晚不来,趁你身子虚的时候来送吃食,谁知道是不是下药了。”
“夫人可知,有些药物,常人吃了无妨,刚生产完身体虚弱的吃了便毙命。”陈玉蝉语出,玉清当即愣住。
“况且她故意露出那镯子,是为什么,就是跟夫人您炫耀来了。”
“今日王爷明明认出了那镯子,还是顾及夫人您的心情,所以才没有继续追问啊。”
“若是这时候惹得夫人伤心,岂不是趁了她的意?”
“有哪个女人,甘心一辈子锁在这院子里,一辈子没有男人疼爱呢?她今天说的好听,不争不抢,明天可能就对你使手段。”
这一番话,说的玉清当场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