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天空大笑,偶尔那么跳跳,那么叫叫,什么烦恼,通通的给她随风而逝吧!
“苏克,姐姐想你了,以后我们又可以一起生活了,真是太好了!”
哈哈,一想到又可以和苏克那个小子一起生活,看着他健康成长,看着他的微笑,他的傲娇气,想想,以前的生活那才是真正幸福的生活。
就是过得有些寒酸了。哈哈,没有关系的,小钱就小花,大钱就适量的花喽。
以后,只要和她的弟弟一起生活,就算回到从前每月被房东追房租的生活,也是一种很充实的真实生活啊。
总好过在徐家,每天做一个好像得了心脏病的谨言慎行的外人的好。
贝拉很没有骨气的想着,也只好这样了,她莫名其妙的被赶了出来,还能凶悍的手方放腰,大声的说:“太子爷,你不要太过分了,就不能收留我一晚上么?你们家那么大,我打地铺的日子都过来这么久了,难道小气吝啬,是你们有钱人的标贴么?”
这些没底气,说不出口的话,以贝拉善良的个性,自然是心里愤愤想想的了。
一人一路,萧条的走着,这个时候,也没有过路的车子,唯有用十一路公车的双脚,来走完这渺茫无限通往新南租屋的孤寂道路了。
也不知道她走了有多久,两只脚是那样的沉重无力,却还是告诉自己要继续走,不能停下来。
心中有一口气,绝不能认输,不想低头,不想让那个讨厌的太子爷再看轻了自己。
“以后千万不要再来找我帮忙,姐还不稀罕什么你们徐家的传家之宝呢!以后求我,就好好的跪下来给姐皆磕一百个响头,说你错了!”
真是的,想她贝拉救了他的父亲,连一口水也没有喝上,就被赶了出来,这算哪门子的恩人。
天边已经泛起淡红的鱼u皮,原来是快要天亮了。
身边已经有无数的车子一划而过,贝拉却没有力气去拦车。
因为,她已经冻得没有力气去喊车。
一个踉跄,眼前一花,像是一朵凋谢的海棠花,华丽丽的就要委落于地。
“姐姐!”
“贝拉!”
这个时候,苏克和新南两人正巧骑车赶到,在贝拉摔倒之际,恰好急急跑来,接住了她。
她浑身冰凉刺骨,脸色发紫苍白,透过层层衣服,寒气bi人,还有那一双几近从冰库里取出来的一双素手,新南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贝拉现在薄弱的生命气息。
“是我可爱的弟弟呀!”贝拉还是有些意识的,抬起一只好似千金重的手来,描画着苏克的泪眼来,“我的弟弟,怎么变得那么帅气了?”
她越是有气无力,苏克哭的愈发汹涌了。
“傻孩子,别哭,哭了就不帅了哦。”
“哦”字刚说完,贝拉就晕了过去。
也是,有了亲人在身边,前段时间的“旅行”也该有一个圆满的告落了。
“姐姐贝拉……”
渐渐开始喧哗的大街上,三个人一台戏,两重一样的呼唤声,开始了新的一天。
新南替贝拉多请了一个星期的大假,已经没有负担的女经理收到上级命令,很痛快的同意了贝拉的大假。
女经理ba不得贝拉天天请假,不用来上班,不用跟她抢太子爷了。
就算太子爷看不上她,为难过她,女经理照应喜欢他,越是得不到的,越是高高再上的,才更有挑战xing嘛。
苏克因为没有被公司重用,这一段时间,也没有他的新一层培训通知,就留在新南的出租屋里照顾着贝拉。
以前,都是贝拉在照顾着苏克,这一次,很难得的,苏克兼付起了护士一职,细心如男友一般,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只是,苏克哪里会这些,不是将粥煮糊了,就是摔破碗了,甚至是连给贝拉喂食,都是笨手笨脚的。
一个踉跄,一勺热乎乎的白粥没有送进贝拉的口里,而是因为没有穿好拖鞋,将那一勺粥洒在了白色的被子上。
贝拉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办好呢,她的这个弟弟总是这么可爱,傲娇的可爱。
“苏克,你不用管姐姐,姐姐已经好多了,只不过是有些累罢了,没有那么矜贵啦。”
“怎么可以呢?姐姐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苏克想了想,“姐姐你想吃什么,我去附近的超市给你买!水果怎么样?葡萄还是草莓?”
贝拉“噗嗤”一声笑了,“为什么不是其他的水果?”
他们从前很少吃水果,就算有,那也是在孤儿院过年过节时,才有的吃。
平时他们还是孩子,又没有经济能力,根本吃不到什么像样的水果,顶多是看着别人家孩子吃着,他们路过时,心里想象着自己也能拥有而已。
“在我培训期间,那些女孩子都是买那些来吃,我想,姐姐一样是女孩子,应该也是喜欢吃的吧!”
说话之际,苏克已经套了外衣,拿了钱包,就要出门。
“不要浪费那些钱了,苏克,姐姐不贪吃。”贝拉走了出来,半倚在卧室门边,气se好了不少。
“怎么能说是贪吃呢?”苏克极不赞同贝拉的省钱概念,出门时,斩钉截铁的说道,“营养很重要,姐姐在我的心里,姐姐更重要!”
贝拉听得眼里含泪,看着苏克离去的温暖背影,她哭得更凶了。
这才是亲人的感觉嘛,亲人就是温暖的,不会动不动就对你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不会动不动就发脾气,更不会喜怒无常,不分缘由的赶一个病人出门,而且还是在寒冷的深夜。
徐秉炫,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的对我?
徐明心,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不是你在身边照顾我?
她开始贪心了。
贝拉摇了摇头,她才不要去想那么狠心的坏男人,还没有她弟弟苏克的一半好呢!
不对,是十分之一都没有!
至于徐明心,他是那样的高不可攀,门当户对的道理,她懂。
就在她刚刚上塌,想要闭眼休息一会儿时,门铃响了!
“苏克他没有带钥匙么?”
等她打开门来,发现门口站了两个男人,一老一少。
是徐仁哲,与他的二儿子徐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