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画瞳孔放大,两手抓着偻纯,拼命的挣扎,但心底却是迷惑,易晚是谁?
在一个天级修士面前,她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出自身体的反抗,想唤术狐它们,然,身为契约主与灵兽之间的神识不知何时被切断了。
见易画的挣扎力度小了,偻纯的感知渐渐恢复,少女的脖子已经勒出五条红印子,看着那张脸,早已中年的偻纯恍惚在做梦。
阴沉着脸,对雨长老吩咐,“你检查检查这里,然后密切关注他们。”
话落,偻纯放开易画脆弱的脖子,改提她的肩膀,瞬间没影。
“遵。”不明所以的雨长老按下心头的疑惑乖乖遵守。
“嘶”
一到主殿,偻纯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易画扔在玉石板阶梯上。
背后几个阶梯硌得生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眼前又一片黑,偻纯不懂什么叫力度,直接掐住她的下巴板正。
偻纯那刚毅又阴邪的方脸凑了上来,与易画仅差一个拇指头的距离。
“你这张脸真漂亮,”粗劣的大掌沿着轮廓一点一点摩挲,眸子明灭不定,“告诉我,你跟易晚什么关系?”
易画闻到那手上刺鼻的气味,忍住恶心,微微偏了头,“我不知道。”
“你撒谎!”
偻纯是大掌敷在她脸上,这下,是锢着她的面目,狰狞的吼道。
声音又大又刺,易画感觉自己的耳膜穿孔,疼的不得了。
“我……不认识什么……易晚。”
易画两眼发晕,天级修士的修为不是盖的,那随便一举一动都很可能要人命。
偻纯冷笑,唯一较好的情绪已被易画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