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找秦姑娘了嘛?”
“不去!对天发誓,否则天打雷劈!”叶飞得意地竖起自己的右掌。
两人对视一笑。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沉闷的雷声从远方传来。
两人一惊,立即将窗关上,都怕糟了雷劈。
没过一会,乌云从南边笼罩而来,下起了雷阵雨。
等雨变小之后,沈萧清举着叶飞画的伞出了桃园,往杜鹃园走去。
到了傍晚,孟九在沈家、以及孟九要杀叶飞的消息从沈家传了出去。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萧易何已经到了扬州。他笑了笑,觉得十分有趣,若不是有要事在身,他倒是想去绍兴看看孟九
武当山上,听说未来的掌门和旷世奇才孟九在一起,武当众人很高兴,同时又多了一个去江南的理由搭救新掌门
远在北方的赵毕则有些担忧,觉得这两个人谁死了都可惜,还不如都送到战场多杀几名敌军。
而在湘东的潇湘书院内,秦舒月最近都在为一件事烦恼不已:
自钟书谦从江南回来后,每天都会来找她。起初她还觉得钟书谦热情好客,可是时间一久便觉得古怪。他的过分殷勤,令她逐渐感到无所适从。
她能感觉到,钟书谦对她有几分喜欢。虽然她并不讨厌钟书谦,但也没有一点喜欢的感觉。
几天前在江边游玩的时候,钟书谦突然握住了她的小手,气得她当时一怒之下将他推到了江里。
然而,钟书谦居然没觉得她当时是在生气,而是认为她是羞涩矜持。
她觉得十分可笑,清音坊的弟子向来敢爱敢恨,哪来那么多的矜持?
于是这几天,她就一直在想方设法地避开钟书谦。
傍晚。
给书院的弟子们讲完课后,秦舒月立马背着自己的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不料钟书谦这时候已经在她住的院子里等着她。
一见到钟书谦,她旋即转身,盼望着自己没有被钟书谦发现。
“秦姑娘!”
她发出一声短叹,然后转过身,叉手道:“钟公子,你怎么来了?”
钟书谦走到她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道:“秦姑娘这两日不是患有头痛?这是我从父亲那要来的醒神花露,专治头痛,效果十分显著。”
接过瓶子后,秦舒月有些无奈道:“多谢公子,我有些乏了,要回房歇息了。”
“秦姑娘,等等!”钟书谦挽留。
“公子还有别的事?”
“秦姑娘毕竟还是黄花闺女,不宜和男子来往甚密,此前是在下做得不妥,让秦姑娘为难了。不过,我刚才让父亲去向尊师提亲了,只要尊师答应了这门亲事,以后也就无需担心别人说什么闲话了。”钟书谦赧颜道。
“啊!”秦舒月大惊失色,“公子误会了,我对公子并。”
“秦姑娘莫要解释,在下心里明白。”
钟书谦笑着离去,完全没有给秦舒月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