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三月……
阿月眼珠一瞪,这两天她总见到那个,弄脏她衣袖还一句话都不说的男人,本来就有些气,如今在与她同样以月份命名,岂不是能气死她?
想到这儿,她赶紧为自己伸张正义,希望乔知晚能改变这个主意。
可对方玩心大起,越想越觉得这两个名字般配,死活就是不同意更改回去,气的二月直跺脚,但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应对。
太子府上其乐融融,然而,皇宫之中却阴云密布。
厉骁被召见过去的时候,皇帝的智囊内阁几位元老也在那里,都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瞧瞧你做的好事,真给皇家丢脸!”
一沓折子迎面而来,劈头盖脸砸了他一身,他大手一捞,拿住没有落在地上的几本,打开查看原因。
只见上面都写着要参他一本,说他行为不检点,刚刚被赐婚,就去花街柳巷红楼养头牌,不止丢脸,还有矢身份。
那些人又说,太子就该以身作则,做个榜样,像这样胡来的人,怎么能配做得太子,还不如早点废除的好。
厉骁看着那一个折子,毫不在意的放在一边,估名钓誉之人,一看就是皇帝的死忠,他不必理会。
皇帝还不至于仅凭这次的事,这次造假的风言风语,就能把他怎么样。
更何况,那天乔知远还在的时候,乔知晚就已经跟他说了解决的办法。
他上前拜了拜,然后道:“陛下,孤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样不堪。”
话都没说完,并有黄帝麾下的阁老来批他:“莫非太子殿下觉得这是常事,不足为奇?不然怎会如此不在意。”
厉骁眯起眼睛,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直视龙椅上的皇帝。
“陛下,孤其实是在做不显山不露水的好事,只是外面传话的人不知道,才会那般误会孤。”
他此时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太子,跟皇帝硬碰硬是没好果子吃的。
但是他父皇从没向他提起过遗照的事,而且也没说过自己死后,让弟弟继承皇位的事,怎么听怎么不显得荒诞。
而且他被皇帝阻拦,并没有看见他亲父皇的临终模样,若是对方不心虚,怎么会不让他看,这是让他最疑惑的一点。
所以,厉骁早早的就在怀疑,他父亲的死,绝对还有别的原因。
他要找出那个幕后黑手,最主要的是找出证据,然后积累实力,打垮那个黑手,为自己父亲主持公道。
坐在上座的皇帝终于开口了:“朕倒想知道知道,你收留那些青楼女子,是为了做哪般好事?”
他的目光与厉骁对视,非常的平淡,平淡到里面什么都没有,又似乎不是平淡,是有恃无恐。
厉骁被他看着也不惧,继续说道:“其实孤并没有圈养什么青楼女子,而是街上的流浪者,那其中一大部分人,还都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