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宁没说话,她想了一会,“李家既然快破败了,依着江生娘那个性子,不从江生身上捞一笔,她不会善罢甘休。”
柳杏玩着自个毡帽上的带子,漫不经心,“是吧,我不清楚他娘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那日的表现也可窥见一二了。”
傅斯宁想,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她心里一直是有盘算的。不过这些日子实在劳累,杂七杂八的事情又多。傅斯宁抱着侥幸,也许江生他娘就此作罢了。之后确实也没见江生娘再来闹过。
不过柳杏今日所道原由倒是敲响了警钟,那般贪得无厌的人起了这个念头,又和村长那个扒皮混一块了,夫家又出了事,她真能就这样放下江生这块肥肉了?
傅斯宁说,“你消息灵通,你去帮忙打听打听,那江生娘与李家有没有什么腌臜事儿。”
柳杏耳朵一动,“腌臜事儿?”
傅斯宁唇贴与她耳边,如此这般细说。
柳杏了然,比了个‘OK’的手势。
傅斯宁忍不住好笑,古模古样的人比这个手势,真是……模样滑稽。
进了门,柳杏给傅斯宁倒了杯水,问她,“那王邵来给江生安排亲事的事,你怎么解决?”
傅斯宁微一怔愣,这事有啥好解决的。“若亲事真是门好的,那我自会为江生准备好份嫁妆,往后尽我所能护他周全。”
柳杏一时语噎,“你跟江生,你难道没有和他成亲的打算?”
一口水堵在喉咙口,傅斯宁被呛到,咳了好几声,“和江生成亲?我为什么会和江生成亲?”
柳杏拍拍她的背,心中也是无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