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来到木匠的住处。
这是村里唯一的木匠,胡子和头发已经花白,精神气倒是十足的很,见谁都乐呵乐呵的。就算是对被村里排挤的江生,脸上也显着慈爱,并没有像村里人一样视而不见。
傅斯宁对这个慈祥的老太婆心里有了几分好感,该是个不错的人。
江生说明来意,老太太笑道,“小事一桩,江生该是要木门的罢,那就得等个三日了,我那二姑娘,正巧进山砍柴了。你也是来的忒不巧,就是早上一日,我也可叫着二姑娘带着你进山,省的你一个男子孤零零的做着女人家的活计!”
江生垂头道,“谢谢木婆,我都是做习惯了的,不觉得什么了”
木婆嘱咐几句注意身体,便转向江生旁边的女人。
像是才注意到杵在一旁的傅斯宁一般,问道,“江生,这便是那天你救回家的的人?”
江生点头称是,奇怪她是如何知晓的。
老太太道,医师婆那天一回来就告诉她了,还说着再抽空要去看看那人,说那人着实奇异的很。
“村里哪个脸我不熟的?再者又是和你江生一处来的,用鼻子想也想到了。”
江生僵硬的笑了笑,他并不喜欢用奇异这个词来形容飒飒。奇异就意味着与他人不同。他自小就是被村里人被人指指点点,后而又转为忽视。这下遇到一愿意和他一同生活的人,自然也不愿意她被人当成异类。
傅斯宁倒不觉着有什么,想着那医师婆既是救了自己的人,门的事情也解决了,那自然要去拜访的,便道,“医师婆婆乃我的救命恩人,哪有她再来看我的道理,该是我去向她致谢才对。”
木婆满意的笑道,“倒是个知恩的,趁着天色还早,便快去吧,三日后我那二姑娘会将门送过去。”
话毕,接过江生的订金便闭门谢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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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傅斯宁惊奇道,“你竟是位樵夫!真是看不出来!”
她先前还疑惑江生以什么为生,既是樵夫的话,既是樵夫的话?!江生?
恍若平地起惊雷一般,脑子里一下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