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府贵心里越想越窝火,他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快要爆发了,突然,他两眼圆睁,嗖的一声,坐在地上,向嵌纽花怒吼道:“嵌纽花,没想到我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我的真心换你的无心,我是落花,你是流水,流水无情地把落花嫌弃,嵌纽花,你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恶了,居然带着面具伪装爱我,既然你不想和我过日子了,好,嵌纽花,你这个母夜叉,你这个母老虎!”
嵌纽花没想到一想软弱的老公居然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不说,还要跟自己离婚,到底是谁给了他的胆子,而且,嵌纽花最近觉得自己的老公喜欢和自己做对了,哼,这个死鬼,他到底是为了那一般?
“盈府贵,我告诉你,你要是和我离婚的话,我打断你的腿,要你一辈子出不了门!”嵌纽花两眼圆睁,双手叉腰,气得跺脚。
盈府贵此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本来就比嵌纽花高大,他在嵌纽花面前犹如泰山压顶:“好啊,嵌纽花,你打啊!阳台上有一根木棍,盈西谷,你给你妈妈取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妈妈是不是真的打我了,要是你妈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话,我还担心,要是他真的把我的腿打折了,自然有收拾你妈妈的地方,我再这里申明了,要是你妈妈真的把我打残了,我立马向法院起诉你妈妈,你妈妈也就免不了牢狱之灾!哼!”
盈西谷和盈一蛮还有云小卷都想盈府贵劝道:“爸爸,妈妈的嘴巴是毒了一点,但是咱们的妈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原谅咱们妈妈吧!”
嵌纽花没想到自己的盈府贵正的向自己宣战了,她还以为她是往日自己的:“盈府贵,不就是一根木棍吗?我告诉你,你不用叫咱们的儿子去拿,我自己去拿,我把你的腿打断,我叫你离开了我娶不到媳妇!单身一辈子,我还会叫咱们的儿女不认你!让你一人孤独老去!反正,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好过,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嵌纽花把话说完,便冲向阳台,取了一个那根手腕粗的木棍,但是木棍太沉了,她拿不起这木棍,只好吃力地拖着木棍来到盈府贵的面前。
“哼,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还想打断我的腿,嵌纽花,你别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来啊,来啊,你快动手啊,老子等不及了!”盈府贵一想到自己的老婆根本没有爱过自己他就窝火,虽然他挣的钱勉强糊口,但是他也是因为爱情娶了花弯梅,但是嵌纽花却不是为爱情嫁给自己。
嵌纽花把目光转向盈西谷:“儿子,你老妈没用,力气小,打不了你的父亲,妈妈命令你用这木棍打你爸爸!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就不是我的儿子!听到没有!”
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心里都要崩溃了,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两人打架,是他们做儿女的遭殃。再说了,他怎会用木棍打自己的母亲啊,他可不是一个不忠不孝的人,但是母亲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
盈西谷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甚至有些埋怨自己的母亲让自己介于骑虎难下的境地,他最讨厌这个家乱纷纷的。
“爸!妈!你们两人不要再吵了,你们的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何必大动干戈!”盈西谷只好两边劝。
“不行,我们之间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你爸爸要离婚,你妈妈这些年戴着面具和我生活,我不冤吗?”盈府贵和嵌纽花两人同时辩解道。
云小卷对婆婆和公公突然离婚的事情忧心忡忡,但是看到盈西谷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她居然幸灾乐祸了!盈西谷,你这个冷面小生,你终于有恶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