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素妍捂着胸口的伤口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好……痛啊……顾、顾晗笙，我怕是不……”

季察厉把许意娴交给赶来的同事，给了顾晗笙怀中的盛素妍一个脑瓜崩，“别装了，哥给你的穿的防弹衣连子弹都打不穿！”

盛素妍揉着脑门站起来，十分不甘地说：“偶尔想发挥一下演技，这点机会都不给，哼！”

顾晗笙皱皱眉，“你是演得过瘾了，我可是担心死了。”

盛素妍一下子熊抱住了顾晗笙，捏着他的衣角，仰着头看着他，笑得可爱，“别生气嘛，解决掉了坏人，咱们就去吃你最爱吃的邹黑鸭。”

顾晗笙无奈地说：“你发音不标准会影响我的食欲。”

“好好好，那就去吃皱黑鸭。”

顾晗笙皱眉瞪着她，说：“你丫压根就是故意的。”

盛素妍笑得像个得逞的小坏蛋。

第二天，季察厉打电话给盛素妍问她了不了解许意娴。

“你为什么这么问？”盛素妍有些好奇。

季察厉叹了口气，说：“她实在太倔了。我们像熬鹰一样熬了她十个小时，她硬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其实，我和她不过见过几面，她这么恨我，无非就是出于嫉妒，所以我也不太了解她，我把顾晗笙的号码给你，你问问他吧。”

“我有他的号码。”季察厉自然地说。

“哦，是吗？是昨天刚刚交换的吧？”盛素妍理所当然地这样猜想。

“不是，是姑妈要我查查顾晗笙的底细，才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我的。”

“肖婉梅这个女人！”盛素妍皱眉，“你没有以权谋私吧？”

“放心，我只是查了查他的身边人。”

“结果怎么样？”盛素妍难免好奇。

“呵，不知道你这一天天混日子的是积了什么德，嗯，反正你捡到宝了。”

盛素妍笑得跟朵花一样。

正在洗漱的顾晗笙吐掉口里的牙膏泡沫，“你说许意娴啊，关于她是什么人，我只听说过一些事情。”

“什么？说来听听。”季察厉皱着眉头说。

“她很容易被激怒，尤其是在男朋友的问题上，据说，有一次男朋友出轨，她直接提了菜刀就去砍他。”

“她有没有什么弱点，最好是一击致命的那种。”季察厉觉得破案要抓紧，时间久了难免出什么幺蛾子。

审讯。

季察厉在许意娴的面前坐下，看着她没有焦点的眼睛，季察厉拍了一下桌子，但她还是目光空洞，眼睛里没有神采。

“顾晗笙和盛素妍他们，要结婚了，日期都定好了，就在你入狱服刑的前一天。”说完这番话，季察厉注意到许意娴的手似乎捏紧了。

“顾晗笙说他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从未心动过，一切都是利益驱使。”

许意娴的眉目之间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愤怒感，像是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