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苏兰给于秘书绑好绷带，就接到了人事部的辞退通知。

莫苏兰整个人都呆住了，蹦出一句话，“是因为我咖啡泡得不好吗？”

于秘书也听到了这一切，他立马去找顾寓年。

“顾总，为什么要辞退莫苏兰，她犯了什么错，她每天变着花样给你泡咖啡，还考了咖啡师资格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于秘书一副十分打抱不平的样子。

顾寓年觉得反正也瞒不住，就直截了当地说了。

于秘书暴怒，“顾总，我从一毕业就给你做牛做马，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顾寓年想拍拍于秘书的肩膀，于秘书有些愤懑似地避开了。

“这只是迂回之计……”

“你不就是想先辞退莫苏兰，然后再纵容那个油腻丑八怪好对莫苏兰下手吗？这样一来，你就不得罪任何人！”

于秘书吼的这一声，很多员工都听到了，都叽叽喳喳地往这边瞧。

莫苏兰赶紧进来，关上了门，拉住于秘书的手胳膊，“于秘书，你别这样，我走就是了，我不想看到因为我让你们两个关系不好。”莫苏兰噙着泪水，可怜巴巴地说。

于秘书取下胸牌，因为怒气取下的时候还划伤了手指，莫苏兰有些愧意地看着他的伤口，顾寓年则有些担心，愧疚。

于秘书将胸牌放在桌上，“那我也走好了，我和莫苏兰同进退。”

说完，不等顾寓年回复，于秘书就拉着莫苏兰走了。

顾寓年着急了，冲着背影大喊一声：“于诗海！”

可是于秘书只是拉着莫苏兰往前走，什么反应也没有。

于秘书走出公司，踹了两脚石墩，“这个顾寓年，真是过分，重利拜金，不念一点感情，亏我还为他做牛做马了这么多年，真是都白瞎了。”

莫苏兰有些难过地看着于秘书，“于秘书，都是我不好，这下连你也没工作了，要不，你别管我，回去给顾总道个歉，说不定他还能原谅你。”

于秘书皱皱眉，说：“呵，原谅我，还是看我能不能原谅他吧。”

到了演出的那一天，临近他们前一个节目的尾声时，盛素妍有些紧张地说：“顾晗笙，我有点紧张。”

顾晗笙摸摸她的头，笑容温柔，说：“别紧张，还记得大白菜吗？这里是大白菜的大型批发市场，我上次的大白菜就是在这里进的货，观众都是大白菜，一棵一棵的，排列整齐，层次分明。”

盛素妍笑了，“再这么洗脑下去，我怕是要脸盲了，所有人都是大白菜的话。”

“下一个表演开始，表演者是……”

“好了，上台了，就像我们排练的时候一样。”

顾晗笙唱得很专注，而盛素妍弹奏得也很入神，两人合作得很成功。

直到弹奏完最后一个音符，指尖离开琴键，盛素妍才敢看向大白菜们，顾寒语伸出一只手，牵着了她的手，两人鞠躬，离场。

下了场，盛素妍激动地说：“顾晗笙，真是太好了，人生第一场演出顺利结束！”

顾晗笙点点头，说：“可我们的合作永远不会结束。”

盛素妍笑了笑，说：“那当然，我们是好搭档嘛。”

顾晗笙看着看向别的方向的盛素妍，有些难过地想，可我的心，你还是不懂。

“你是顾晗笙？”沉浸在忧伤的氛围中的顾晗笙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