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精通从乾坤袋里取出五瓶好酒,“一醉方休。”
厨房送菜过来,三个人把房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搬过来,菜摆上桌,美酒摆上来。蓝衫和顺芝眼里冒光,沉浸在修炼中的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美酒的滋味了。
于是一人拿了一个杯子,美酒倒上,开始口地喝起来。一开始,大家都斯斯文文,慢慢地,兴致上来了,杯便改成了大碗,五瓶变成十瓶。
三个人一直喝得舌头都捋不直了,蓝衫和顺芝才相互搀扶着走出院。
赵精通坐在那里,看着满桌的狼藉,他双手抹了抹脸,眼睛有些晕花,他好像看到院门口进来一个年轻女子。自己摇了摇头,转身向床榻走去。
坐到床榻上,看到院里似乎进来两个杂伇,帮他把脏乱的屋子收拾干净。等杂伇走后,那女子又出现在院子里。
她直直地走进房间,直直地走到赵精通面前,问:“怎么喝这么多酒?”
赵精通看着她,眉眼跟女魔君好像啊,只是看着稚嫩很多,脸上白嫩的肌肤像刚剥壳露出来的水嫩蛋白。衣服是淡粉色的,不像女魔君,走到哪里都是嚣张抢眼的大红裙子。
这个少女不同,她穿着淡粉色的长裙,看惯了大红裙子,赵精通觉得这种淡粉实在是不好看,粉粉的颜色不注意看都变成白色了。还是红色好,热烈,深沉,张扬,恣意,那是女魔君的性格。
这个姑娘性子看起来倒是温和,可惜他不喜欢,赵精通闭上眼睛。
“怎么喝那么多酒?”耳边的声音大了些。
赵精通睁开眼睛,醉意朦胧,“姑娘家家的,多管闲事!”
耳朵上突然一痛,“你是皮紧了还是怎的?”
痛感强烈,赵精通豁地睁开眼睛,同时,神台瞬间清明,眼睛也变得明亮起来。
揪着他耳朵的姑娘凶巴巴的,瞪眼看他。
“痛!”赵精通委屈巴拉地轻哼一句。
姑娘丢开他的耳朵,嘴里兀自叨叨着,“痛死你算了!”
赵精通摸着耳朵,默然不语,看面前的姑娘暴躁地踢开一条凳子,他闭了闭眼,再睁眼看时,姑娘又凶巴巴地掉过头来。
“怎么走得那么快,我一出来就找不到人,紧赶慢赶的,你倒好,在这里喝得一塌糊涂!”
“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青年的一句话似是充满了委屈,女魔君瞪眼看他,突然大笑起来,直笑得趴在床上双手拍床,那样子,哪有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床上青年瞪着一双委屈的眼睛看她。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