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辞听到雷声,颤的更厉害了,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子,疯狂往御如歌怀里滚。
“啊”
他在那里轻轻哼哼,眼睛紧紧闭阖着,死死揪住御如歌的衣衫。
御如歌听着根本不大的雷声,好笑的弯唇,抬手摸着凤辞的头发丝儿,调侃着问,“是哪个小崽子说,今天要自己睡的,嗯?”
“不听不听!”凤辞抽噎了一下,把脑袋摁在御如歌敞开的领口。
御如歌:!!!
虽然他在害怕,但我怎么总感觉不对劲?
小崽子,色胚!
虽然痒痒的,她也只能按捺着让凤辞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滚滚雷声停止,只剩下细微的绵绵雨。
凤辞这才不怕了,红着脸松开了御如歌,把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妻主……”
御如歌看他终于舍得从自己身上离开,咬牙切齿的,“小色胚,你还好意思叫我妻主。”
正常不是应该她对着凤辞,上下其手的吗?
但是最近,这小崽子逮住她,尤其是夜深人静,手总不安分,乱摸。
哪都摸。
真是奇怪……女尊国的男子据说没有“发情期”。
凤辞眼眸一弯,略微下垂的眼角看上去乖巧无比,仰着小脸看御如歌,“我其实刚才就不害怕了。”
妻主香香的,还软软的。
他只是舍不得离开。
御如歌:“既然雷停了,你房间就在隔壁……”
言外之意,凤辞你该自己回去睡了。
不能赖在她房间。
凤辞像是算准了御如歌会这么说,夸张的“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