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无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闫旭点了点头道:“好!”
闫旭看着凤璇远去的背影,目光阴沉,冷哼道:“堂堂月影楼楼主,居然醉心男女情事,真是可笑!不过如此也好,有弱点才好对付。”
…………
“小姐小姐!”
凤璇看了一眼急急忙忙跑进来的清棠道:“何事惊慌?”
清棠兴奋道:“那刘夫人与老夫人闹起来啦!”
凤璇挑眉道:“哦?为何?”
清棠乐道:“奴婢听说老夫人对她娘家侄子一家子下逐客令啦!但是他们不肯离去,说是都是因为她才来的京都,结果害的她儿媳妇没讨着,儿子还残废了!以后啊没发活了,吵闹着要老夫人给个交代呢!”
“那这老夫人岂不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清棠幸灾乐祸道:“谁说不是呢!”
荣安堂内,刘夫人哭哭啼啼地扯着凤老妇人的衣袖道:“姑母……姑母……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刘运财也跟着道:“是啊姑母!我唯一的儿子您的侄孙儿如今成了残废,你让我们夫妻俩以后可怎么办啊?”
凤老夫人不耐烦道:“我已经给你们足够的银两了,你们还想我如何?这侄孙儿受伤,我也不想,要怪就怪他命不好!”
刘夫人不满道:“姑母……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当初要不是您老人家说要给松儿说亲,我们也不用长途跋涉地来到京都,这松儿也不会出意外啊!”
凤老夫人怒道:“那你们想如何?”
刘夫人扬声道:“那最起码得保证我们以后衣食无忧啊!”
刘运财附和道:“对对对,姑母,我们也不求别的,就求个衣食无忧啊!”
听刘氏夫妇的意思,是要赖在相府不走了。凤老夫人真是后悔将这家子无赖叫来了京都,可是眼下,她竟一时也想不到应对方法。
就在这时,听到消息的凤从安赶了过来。
那刘夫人连忙扑上去哭诉道:“表弟呀!你可要帮帮我们呀!姑母可要赶我们走呢!”
凤从安笑道:“哦?表哥表嫂在京都待了这么久,还没和母亲叙旧够呢?”
刘运财不悦道:“表弟!虽然你是一国丞相,但好歹我也是你的表哥!你的侄儿因为你的女儿突遭横祸,你怎么可以不负责任?你就不怕传出去有损你相府的名声吗?”
凤从安脸色沉了下来,道:“因为我的女儿?表哥不妨将话说清楚些!”
刘夫人抢说道:“可不就是因为你的女儿吗?她那天煞孤星的命格……”
凤从安怒道:“住口!忘尘大师早已经辟谣,而且我家璇儿也由皇上赐婚,觅得良缘,岂容你在这胡说八道败坏我儿名声?”
凤从安说着冷笑道:“更何况,若是我记得不错的话,明松侄儿被撞是因为宿醉翠云楼,出来的时候酒未清醒,自己撞上了别人的马车!”
刘氏夫妇一惊,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在与我家璇儿说亲的时候,还去寻花问柳,可有将我相府放在眼里?我没有将你们赶出相府,还请大夫替他治伤,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们一家子,已然是我看在旧情的份上。”
刘运财被说得噎住,“你……”
凤从安冷漠道:“晚上之前,你们若是还不搬离相府,就莫怪我不念旧情了。”
凤璇来到荣安堂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笑吟吟地上前道:“爹!我见伯伯这一家倒也真的是可怜。”
刘氏夫妇惊喜地看着凤璇,连忙道:“是啊!我们就明松一个儿子,如今他成了这样,我们……”
凤璇笑道:“伯伯伯母说得也是,不过璇儿倒是有一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