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只是与江沂侯说笑呢,你们一个个的都紧张些什么?”
话音落,大殿之上的殷政突然笑出了声。
那笑声响彻在整座显庆殿内,透露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与一丝丝森冷的气息。
笑过之后。
殷政睨向殿下右侧第一个位置上的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殷启。
“知孤者莫过于王兄你。”殷政道。
殷启勾唇,微微颌首。
始终不语的殷子机淡淡的笑了下,将杯中的酒一口饮下。
秦桓楚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嘴上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整场筵宴,他如芒在背,一刻也未曾放松下来。
他知道殷政已对他产生疑心。
他现在的处境岌岌可危。
若想真的有命回到江沂,定也成了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而今之计,唯有先下手为强,方能有转圜的余地!
傍晚。
瑶华宫里歌舞升平。
妖媚舞者们跟随乐曲扭动着腰肢。
时而紧贴手中直径有两指粗的铜柱,缠绕纠结,时而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奔放的音律,惹火的舞步,狂野的着装,无一不在彰显着舞者的惑世风情。
侍女们各个都把眼睛瞪得滚圆,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舞蹈,而今真是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