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赛玉见淑妃的手朝她肚子伸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畏惧淑妃对她的孩子做出什么事来,她只想保护自己的孩子。
田缘见李赛玉如此紧张,上前解释道,“淑妃娘娘多虑了,我们老家有个传说,说是如果想怀孕者摸有孕者的肚子和抱刚刚出生的孩子都会有损自己的子缘,想投身到您身上的孩子一见您和别的孩子那么亲近,会心生不快,继而转到别家投胎。”
淑妃立马收回准备前去抚摸李赛玉肚子的手,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吗?”
“嫔妾句句属实,只不过这些都是鬼神之说,嫔妾也是怕有损娘娘的子运。”淑妃见田缘一脸真诚,内心有些动摇,她入府邸到皇上登基成王这么多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是原来静嫔怀孕的时候自己摸了她的肚子的缘故伤了自己的子缘?自己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而且皇上又如此宠爱自己,怎么会身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想必就是伤了子缘,故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问田缘,“那要怎么化解呢?”
田缘见淑妃上心此事,笑着说,“化解的方法自然是有,一心想要孩子的人避免和别的孕妇和小孩呆在一个场所满九九八十一天即可。”
“八十一天?这么长?”
“这也是一种考验,也是给准备投胎于自己身上的孩子看看自己的诚意。”田缘耐心的给淑妃解释道。
淑妃轻瞥一眼田缘,“方美人整日与惠嫔在一起,不怕有损自己的子缘?”
田缘微微一笑,“娘娘说笑了,嫔妾不似淑妃娘娘这般能够整日得皇上宠爱,所以又何来子缘呢?”
淑妃看了一眼身边的李赛玉,连忙带着身边的宫人急匆匆的离开,不带一丝犹豫。
田缘扶着李赛玉坐下欣赏着和煦的阳光,李赛玉不解的问道,“芊芊,你为什么要和淑妃说那是羊脂白玉?她明明没有看出来。”
“我当然要告诉她,不然她哪会知道皇上赏赐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她可是一直以为最贵重的地方在于点翠,那咱们不得好好提示提示。”
“皇上赏赐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又有法子嚣张了。”李赛玉重重的叹了口气,从上次兰美人的事就看的出来,淑妃不是好招惹的。
田缘冷哼一声,“她傲娇的资本是仗着皇上宠爱她,如果皇上不宠爱她你看着吧,反正来日方长。”自上次兰美人事之后,淑妃虽被贬为嫔,但宫里依旧奉她为淑妃,加上皇上宠爱,嚣张跋扈的个性不减反增,又得知李赛玉有孕,处处针对李赛玉和田缘,知道田缘寒症未愈,便让内务府不给送炭和棉衣,想让田缘冬日寒症发作活活冻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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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回宫的路上想起田缘说的传说,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对劲,便问着身边的孙美人,“方知芊是哪的人?”
“娘娘,京都人呀,她爹是户部尚书”孙美人不知淑妃问自己这个作何,想了想,方知芊是户部尚书的女儿,户部尚书是京都人,那方知芊就是京都人。
淑妃听完孙美人的话,恨恨的说道,“敢耍我,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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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气愤的将桌上的茶杯重重的掷在地上,发出“匡啷”一声脆响,梅姑姑走进来见状,吩咐里面的宫人退出去,安抚皇后道,“皇后娘娘,您是一国之母,可不能这般发脾气,若被皇上……”
“皇上皇上,他有没有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皇后泪如雨下的哭泣道,“他擅自赏了淑妃羊脂白玉,姑姑你知道吗?我都没有,我都没有!”
梅姑姑轻轻抚摸着皇后的背脊,“娘娘,淑妃狐媚皇上让皇上做出这类僭越之事,您在这伤心是没用的,得将此事告知太后,皇上孝顺,太后的话皇上不会不听的。”
“姑母会听我的吗?”皇后泪眼婆娑的看着梅姑姑,太后让她做一国国母是对自己寄予厚望,希望她能为皇室开枝散叶,可是皇上心不在自己身上,一有什么事自己只得求助于姑母,不知姑母是否已对自己厌烦。
“娘娘,您放心,太后让您坐上皇后这个位置再明确不过了,就是这大越的后位只能姓赵的坐,所以娘娘您不用担心,不过娘娘您的说辞得这样…”梅姑姑小声在皇后耳边说着。
当今太后是赵太师的妹妹,而皇后是赵太师的嫡女,从小就是按照皇后的标准来教养,梅姑姑是皇后的乳母,自小看着皇后长大,因为长辈告知想要成为好的皇后凡事得谦和,为皇上着想,皇后每每受到了委屈无人诉说,只有梅姑姑会听她的,梅姑姑也会耐心的劝谏皇后给她出主意应该如何做,所以二人的情谊早就超越了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