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安文远有罪,无罪也有。我说安文远无罪,有罪也无。”
“现在,他有罪。”
苏垣风轻云淡的话像是陈述一件简单不过的事实。
众人气的浑身颤抖,体似筛糠。
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蛮横无理的狗官,前几任的县太爷虽也不是好人,但敛财还是有些收敛,怎么也做不出光天化日之下索贿的事。
【来自孙大义的狗官值+66】
【来自……】
这一波刷屏就是半颗朱果的积分,苏垣当时就乐了。
狗官果然还是得霸道!
就在这时,一人走了出来,正是之前在安家镇给苏垣治病的大夫。
这位几天前差点被苏垣逼得自杀,这次实在是不愿意来,可安员外曾经救他性命,不来的话心中难安,纠结之下还是来了。
到了眼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道:
“不如让小人来检查一下死者因何而死,这样便能洗脱安善人的罪行。”
苏垣点点头,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
那大夫心中一喜,心中觉得自己如果真能给出证据,或可救安员外一命。
他走到尸体旁边,仔细的检查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尸体看病,腐臭的味道让他作呕,但想想安员外昔日的和善,便也强忍下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他这才放下灯笼,拱手朝苏垣回复道:
“大人,据我检查,段其昌是旧疾复发,感染风寒而死。”
说着,他指着尸体,解释道:“您看这里,红肿发……”
“住口!”
苏垣一听是风寒死的,当时就怒了。
尼玛,以前只是听说古代感冒会死人,还真能死人啊!
眼看着死尸那惨样,苏垣有点兔死狐悲的意思,哪里还听的下那大夫讲证据,当即喝骂道:
“你个庸医,连老爷我的风寒都治不好,还也有脸在这儿大放厥词?”
“滚,都给我滚!”
那大夫像是被掐了脖子的公鸡,憋了个大红脸。
他觉得自己好委屈,这老爷要求他五天就把病治好,这怎么可能嘛!
【来自扁喜的狗官值+66】
任安善人往日如何好,也不及自己的小命,这些人见老爷发怒,害怕被牵连,忙扛了棺材,一窝蜂的跑了,眨眼间就只剩苏垣一人。
屋内,苏垣还是心中惊悸。
深更半夜的看尸体就算了,这尸体还是得病死的,跟自己的病还一样。
看来是彻底不能指望这个时代的劳什子医术了。
还是得做狗官。
做大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