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手术刀一下一下的划拉在白楚娇媚的脸上,她叫得越惨伤口越大,绝望的惨叫夹杂在付康博丧心病狂的大笑里,充斥着整个房间。
白楚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付康博都没有放过,满身的刀疤像花儿一样雕了满身,但她的气息却渐渐的弱了下来,不是因为眼睛被血液糊满看不见,也不是因为前面挣扎太久没有了力气,而是麻醉药剂量太多,她根本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此时的白楚已经成了一个被血渍糊满的血人儿,相信如果再没有人来,不出一个小时她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对了亲爱的,”付康博再次把嘴凑在了白楚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白楚因过度疼痛早已丧失了知觉的脸上,用轻的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他的声音又苏又麻,以前正是这样的声音让白楚有了触电的感觉因而爱上了她,如今也是因此,让白楚生不如死。
还是那个双肩包,停顿了片刻,付康博从里面掏出了一个五十公分长,三十公分宽的瓷坛,稳稳的放在了白楚身旁的桌子上。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付康博笑起来迷人极了,眼睛虽小,里面却住满了星星,他笑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白楚的脸颊,还未凝固的血液粘了满手:“这里面,是我们的小白啊。”
他将手指凑在了自己的嘴边,先是深深嗅了一下,仿佛在欣赏一朵世间罕有的奇葩,然后将手指放在了舌尖,那种腥甜瞬间弥漫开来,整个味蕾都为之绽放。但是紧接着,他浅浅的叹了口气,用无比失望的眼神看向了眼前这个惨不忍睹的“人”。
“美虽美矣,可惜被玷污了。”
付康博转过身,小心翼翼用手术刀刮开了瓷坛封口处的泥巴,清理干净后轻轻的揭开来,在瓷坛旁边放了个大碗。
那个双肩背包就像哆啦梦的百宝袋,他又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手臂长短的木质汤勺,将坛子里的东西一勺一勺的舀进碗里。乘进碗里的东西很软烂,黑褐色的汤汁上还泛着一层油光。
“你知道我做这个费了多大的劲儿吗?”
付康博眯起了眼睛,从碗里舀了一勺汤汁停在白楚的嘴边。
“我不想小白就那样变成一抔黄土,连骨灰都比别人少,也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再次想起他,所以我特地为你留到现在。”
那种腥臭的肉味窜到白楚的呼吸道里,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混杂在一起,破坏了她的整个嗅觉系统。
“先计算好长度,将骨头一段一段的剁开,加点盐巴、八角、花椒、料酒、葱段和生姜,放到我们离婚前家里最大的高压锅里,炖了整整两天,也就是四十八个小时,每三个小时开锅看一次,快熬干的时候就再加点儿水。”
“一定要炖得稀烂,骨与肉混为一体,两天过后炖到很粘稠的时候,去掉调料,再盛到腌菜的坛子里,不需要沥干水分,直接倒进去就好,最后再在上面铺上一层盐巴,封口。”
“喏,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付康博全程微笑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用两个拇指和无名指捏住了白楚的下巴,再用食指和中指撬开了她的牙齿。
“呜呜呜”
白楚虽然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但是本能和求生欲还是迫使她轻微的挣扎着,但是这种挣扎与付康博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两年了,有点咸在所难免,你可不要介意啊”
浓郁的肉汤伴随着诡异的味道滑入了白楚的嘴里,一瞬间整个嘴里都充斥的难闻的腥气和诡异的肉味。
“呕”
白楚的头虽然依旧是上扬的,但在这种重口的东西的恶心下,再加上长久以来的压抑,胃里的东西像喷泉一样从口中涌了出来,一瞬间,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恶心的味道和呕吐的酸臭味。
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麻醉剂的药效开始不起作用了。
“啊!!啊!!!!!”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一半的人还在探索spiri的地底世界,剩下的人听见了白楚的惨叫纷纷寻声而来,看见了最恶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