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鸠一气之下直接将人关进了牢房,送他们一个牢狱之灾。
乔夕宁和钟肃然悠然地在自己的小宅子里练功习武,时不时的给院子里的菜施施肥,日子过得倒也悠哉。
一年的时间过去,正如乔夕宁所预料的那样,就算他们两个人直直的站在画像面前,也没有人将他们和画像上的那两人联系在一起。
文鸠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不甘心,所以才将画像一直全国粘贴,从未收回!
可以说,乔夕宁这个度化者让文鸠第一次感觉到了威胁。
她所做的事情与其他的度化者不同,没有什么惊天动地,没有什么悲天悯人,没有什么阴谋算计,可是……他就是能把他的计划弄得一团乱!
文鸠把这个人想的很复杂,若是他的这种想法被乔夕宁知道了,一定会狠狠的嘲笑他,毕竟她想的很简单――好好过日子不就行了?
活不下去,就努力的找生路。
累了,就拼命的暗示自己下一站再休息。
被人算计了,就找其他的方式讨回来。
安全了,就居安思危,为以后安稳的生活提前打算。
乔夕宁做什么长远的计划,反正她的目的是不让钟肃然只看重当皇帝这一个目标,那就用生活的苟且留住他呗!
若实在留不住,那便算了,随着他走,将他好好的照顾着,也就算努力了。
乔夕宁懒,但她不怕浪费时间。
可以说,她最多的就是时间,总归是偷来的时日,能怎么过就怎么过呗!
“你扎的马步不对,应该再低一点。”乔夕宁用小小的藤条抽了一下钟肃然的腿,满意的听到了这人嘶的一声。
“乔夕宁,我怀疑你是因为我昨天晚上起夜时将你叫醒,所以在报复我。”钟肃然神色淡淡的说道。
和乔夕宁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钟肃然早就将最初的羞耻心抛了脑后。
反正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就算是晚上如厕害怕,需要人陪……也正常。
乔夕宁又在钟肃然的腿上抽了一下:“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呢!既然你也知道我应该就这件事情报复你,那就自觉的惩罚自己一个时辰,时辰未到,不许吃饭!”
钟肃然一张淡定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脸,倒是多出了几分生气。
“乔夕宁,我累。”
“你不是说将来要成为一国之帝吗?这点苦都受不了,又怎么能够承受的住国家的重量?”
钟肃然撇了撇嘴:“成为皇帝之后就有很多人维护,就算是想动手也找不到人,我也没必要把自己练成武林高手。我父皇就是这样,他每次出行必是前呼后拥,没有谁能够靠近他。”
乔夕宁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所以他信任的庄王在他没有任何戒心的情况下将他灭了,他那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你确定要和他比?”
钟肃然咬了咬唇,他举错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