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溪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向着云落雪看过去。
“是你,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
云落雪直接后退了几步,脸上全是惶恐之色。
“姐姐这是再说什么,这是你说的那个帕子的。”
云文渊只觉得自己头痛的很,眼前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一般。
若是他再看不出什么,那他真就是最大的傻瓜了。
“行了,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吵闹,成何体统?!”
云落溪慌乱的很,她真的很怕会将她同那个书生搅在一起。
那个书生也是一脸的懵,有些不确定这剧情走向怎么就变了样子。但是他很清楚,这手中的帕子,一定是云府中某个小姐的。
“相爷,我对小姐的心思天地可鉴,还请相爷成全。”
云文渊只觉得自己喉头一甜,硬生生的克制了下来。
“忒,什么贼子,偷了一方帕子就想着攀上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云落溪心中瞬间放松。
还好,她哥哥赶过来了,一切没事了。
“父亲,这就是一个小贼,偷了妹妹们的帕子来这里捣乱,我看直接关起来送官就行。”
云落溪心头一跳,这可不能送官,若是送官,那一切都会被抖搂出来的。
刚想要说什么,就看到了自己父亲那一记警告的眼神,只得重新慌乱的坐下,恶狠狠的盯着云落雪。
那个书生一听,整个人瞬间跪倒在地。
这事情的发展,同之前告诉他的不一样,这若是真的进了大牢,是死是活完全是旁人说了算了。
“相爷,我有话要说,这帕子。”
话声戛然而止,书生直接栽倒在地,鲜血流出。
“啊!”
众人忍不住惊呼,根本没有想到云文渊会来这么一手。
云落雪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她很清楚,自己那个好父亲是断不可能让这人活着的,还真是可惜了。
“哼!一个小毛贼就像攀龙附凤,真拿我这个太师是摆设不成!”
云文渊有些嫌弃的将手中的剑丢在地上,转头抱歉般的冲着大家伙拱了拱手。
“让大家看笑话了,实属老朽的不是,还望大家莫怪。”
众人全都点头示意,对于这里面的事,虽说不是很清楚,但是大宅里中的弯弯绕绕还是清楚的。
一时间,看向云落雪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怜悯和同情。
“小姐,您为什么不让老爷做主?”
随着宾客的离开,云落雪兴趣缺缺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看的很清楚,云文渊最后的那个目光,带了警告的意味。
“白芷,你觉得,我那个父亲可能给我做主?若不是这次事情牵扯到云落溪,恐怕还会听之任之呢。”
云落雪很是无奈的摇头,说起来,她这个父亲一直带她们不亲厚。
云落雪就罢了,不过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女,偏偏当初对待她也是冷淡的很。
“小姐......”
白芷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明眼人都能够看出,云文渊之所以动手,不过是为了袒护这件事情的主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