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命人告知太子,继续搜索就是了,只,这些物件终究还是未在拿出……
萧哲发誓要找到齐思思,出动丁寅和无良的暗卫组织,然而,十日过去了,一无所获!
……
“主子,每个地方都寻了,都没有。”一声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响在角落,似幽魂,鬼魅而瘦心。
萧哲阴沉的脸略有冰碴!从未知除了军师还有令他如何也寻不到踪迹的人,还是那个盛传一无是处的被自己休了的废柴女子。
想必太子哥也为此抓狂吧。
“那日太子府被盗,你们未见何人出入咱们府邸么?”萧哲不死心又道。
无良顿了一下,那日,他只是与丁寅出府办点事,实在错过了。
“那日,属下听闻军师的蛛丝马迹,便和丁寅离府片刻。”终究还是说了。
萧哲只觉一口恶气憋在心里,无论如何也舒展不开!莫非这个齐思思能掐会算不成!
挥一挥手,无良又如影子没入暗中消失不见。
萧哲复手而立,抬眸凝视墙上那副墨宝,字是自己所书,而其内容却是军师所言胸如浩瀚,怀德天下!
这是军师诸葛尘劝诫自己对俘虏不杀的说辞。
单单这句,让他铭记于心。
可如今,他只想掐死齐思思!
……
萧笛正侧坐软榻,单手摆弄一个扳指,说来也怪,他府中娇娥不多,好似只有个通房丫鬟,听说,还是长萧笛两岁的。但好像这丫鬟也不知是哪一个,这么久,也未见何人提及。若非听下人们议论,她也不知还有此事。
思思在想,是否萧哲也有通房丫鬟。
思思正在为萧笛斟茶,茶香四溢,闻之令人心舒思安,很是惬意。
萧笛上下打量思思,这些个时日他发现一事,这个张三举手投足皆有说不出来的风流韵致,竟堪比任何一个女子!
这可真是稀罕事!
思思察觉萧笛的目光淡定扭头看了眼萧笛,目光对视间,思思故作深沉的复将头缓转,动作自然而然,然思思心里清楚,此刻她有些紧张。
她怕他察觉异样。如此,可就麻烦太大了!
“张三,这么久了,我还不知你全名,多大了。家住何处。说说。”萧笛身形慵懒,纯真的眸子一片天然的贵气。
可思思知道,莫要看假象。
“回主子,小的全名张有才,在家排行老三,家住汉阳徐水村。今年十九。家乡闹饥荒,我便流浪至此,在酒楼内做杂工。”
的确有张三其人,若说此人还是曾经一个新兵蛋子,与思思曾偶遇,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不知为何,她当时偏偏记住了。后来听说这个张三战死杀场,成了一具孤魂无人理睬。
萧笛点头,复又审视思思又道“可会识字?”
思思点头。
“那好,你来看看这句诗,可知其意?”说时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
红蓝相间的香囊上的确刺有一行小字。
“主子,小的是个粗人,怎会看懂这诗词。”思思推拒。
“哦?看不懂就罚你一个月的奉银。”萧笛好整以暇的戏弄。
思思挠挠头皮略有无奈走近前将香囊放在眼前,只一眼,思思便知其意,不过是女子爱慕男子的酸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