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出现了一大奇景。
那个性格乖张,不易近人,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摄政王君惊鸿正在手把手的教一个年纪轻轻,面容英俊的男子练字习武。
只见那年轻男子手舞足蹈,不成体统,而摄政王则耐心地纠正他的姿势,二人时不时还抱作一团。
来往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而视,不时可见几个丫鬟下人因为走路不看路摔在一块,哎呦叫唤。
“罚三个月月例。”君惊鸿冷冷道,“后又再犯者,重打三十大板。”
君惊鸿此言果然有效,下人们纷纷提着一口气做事,脚步稳健,目不斜视,或者干脆绕路不从这边走了。
此举无疑是在给柳黎机会更好的非礼,哦不,亲密接触君惊鸿。
但是君惊鸿也远比柳黎想的要变态。
就在柳黎得意洋洋的时候,君惊鸿想出了许多别出心裁的训练方式。
比如说站在梅花桩上扎马步练字,头上还顶着大太阳。柳黎觉得这定是君惊鸿审问犯人时发明出来的酷刑。
可就是如此,她也没用抗旨不尊的能力。毕竟自己求来的,除了好好受着还能咋样。
柳黎一手拿纸一手握笔,写出来的字比之前还要软趴趴歪扭扭的,不堪入目。
至于君惊鸿嘛,他倒也没闲着看柳黎受刑,他也淡定的站在旁边的梅花桩上给柳黎研磨。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不仅不用扎马步,身后还有侍卫在给他打伞。
那伞制作精密,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只够给君惊鸿一人遮风挡雨的,看得柳黎是身心俱疲。
“字太丑了。”君惊鸿缓缓道。
“王爷,是这样的。想我柳黎何德何能,能劳烦王爷亲自给我研磨,这实属生命无法承受之重。柳黎自认感恩戴德,受之有愧,颤颤惊惊,手就不听使唤了……”
“再加二十张。”
“……”柳黎泫然欲泣。
她在案板上写字都写的歪歪扭扭的,更何况是在这种没有支撑的地方写了。
“王爷,小的不服。”柳黎大胆反抗。
“你还敢不服?”
“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把字写好。”柳黎争辩,“你让你的侍卫来写,我就不信他们能写的有多好。”
君惊鸿侧目,那些侍卫皆心虚的低了头。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柳黎见状更加理直气壮,“而且,别说他们了,恐怕王爷您也写不好吧?”
柳黎说着开始坏笑“做师父的都不会,怎么能教徒弟呢。”
君惊鸿美目微眯,笑容值得“谁跟你说我不会的?”
君惊鸿接过柳黎手中的纸笔,柳黎则给他研磨。只见君惊鸿大笔一挥,行云流水,好不畅快淋漓。
“好!”柳黎大赞一声,“不愧是文武双全,声名赫赫的摄政王。”
“不过嘛……”柳黎话锋一转,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