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确定过他在忙吗?”舒厌厌不禁反问。从叶司音回复微信的速度,她完全可以确信他就在附近某处教学楼的空调房空闲。
某种怀疑也在现在找到证据——
帮助叶司音进学生会是在‘助纣为虐’,而对方,得到职权不仅没有丝毫感恩,最先下手的就是针对自己!
“好了别说了,还有两分钟开课,去准备!”
不论舒厌厌同不同意,地中海就直接带上了门。
望着室内上座男女比例3:7的课堂,舒厌厌陷入沉思:号称妹子最少的梧美,到底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女孩子。
她在沉思间,礼堂内的抱怨声也在此起彼伏。
“不是说今天来梧美蹭课能大饱眼福吗?搞半天假消息吗?!为了蹭课我还是请假来的,扣三倍工资呢!”
“呵呵,你算好的,起码你是来白蹭。我的位置是从黄牛那里买的票,比特喵看演唱会的近场还贵我说什么了吗。”
“我倒不是对这姐妹有意见。不过同性相斥,又是最枯燥的速写课花钱进,我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梧美不是堪称颜值比肩艺考,小哥哥们不画画可以组团出道的地方吗?我想画男孩纸,我想要男孩子,我想看男孩纸……宝宝委屈,但宝宝不哭。”
“……”
舒厌厌斜靠着椅背,在被集体注视之下显得格外不自在,几次,想揣进校服口袋的手都放错位置。
她索性改为托腮沉思,沉思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又为什么接些出力不讨好的业务。
尴尬的氛围在空气中逆流。
任课导师的出场以及铃响声终结了尴尬。
舒厌厌来不及调整坐姿,就听到任课老师嘱咐道,“这位女同学,你就这样保持别动,我要开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