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舒厌厌揉了揉被吼得发麻的耳朵,“事情和你看见的根本是两码事。不信你问他们!”
当舒厌厌指向自己约好的那群‘专业群演’,才发现哪里有什么‘他们’。
方才拥挤的街口此刻悄然静寂。
他们从舒厌厌开始叫的那一声‘爸’就意识到为舒厌厌闯了祸,倒忙是帮了祸也帮忙闯了那还要什么工资就先溜了吧——他们正是带着这样的心思,招呼都顾不上打就原地解散了。
而原先在这里的那批壮汉已经看懂了误会,毕竟学生家长都找来了,老舒虽然叫老舒,他意气风发中气十足的面貌可一点儿都不老,又是这一片区知名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最是固执,他们才犯不着跟教书人摆谱,于是紧随其后也散了。
“两码事?”老舒厉声反问,“那你说说原本该是怎么一回事?”
“……”
舒厌厌语塞,她感到了棘手。她总不能拉滢滢下水,说她们是为了嫁祸叶司音不成,挖坑把自己埋了吧?!
这答案光想想就觉得离谱,说出来更滑稽。
舒厌厌的沉默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认,让老舒愈发认定自己所看到听到的,哪怕滢滢几次矢口否认、或是尝试替舒厌厌辩解,老舒脸色的沉闷也没有丝毫缓和。